自从张翠霞一家被送走,江晚念的日子过得愈舒心。
没了那一家子搅屎棍,家属院的风气都清新了不少。
她的玉容膏生意,也越做越红火。
之前因为张翠霞闹事而心生疑虑的军嫂们,在亲眼见证了“诬告事件”后,对江晚念和她的玉容膏,信任度达到了顶峰。
现在,玉容膏已经成了家属院里的硬通货。
两块钱加两张工业券一罐,还得排队预定。
甚至有人为了提前拿到,主动加价,或者拿更稀罕的东西来换。
江晚念家的小厨房,如今鸡鸭鱼肉,蛋奶果蔬,应有尽有。
这天下午,江晚念刚做完新的一批玉容膏,正准备给预定的军嫂们送去。
院门,却被敲响了。
“请问,江晚念同志在家吗?”
门外,是一个陌生的女声,温温柔柔的,很好听。
江晚念打开门,看到一个约莫三十岁左右的女人。
她穿着一身得体的蓝色连衣裙,剪着齐耳的短,气质温婉,眉眼间带着一股书卷气。
一看就不是普通人家的家属。
女人身后,还跟着一个勤务兵,手里拎着一个网兜,里面装着水果和麦乳精。
“我是。”江晚念打量着对方。
“你好,我叫陈雪。”女人微笑着自我介绍,“是咱们师政治部陈政委的爱人。”
政委夫人?
江晚念心里了然。
这可是比梁主任高了好几个级别的大人物。
她今天来,是为了什么?
“陈姐好,快请进。”江晚念不动声色,热情地把人迎了进来。
赵嫂子恰好路过,看到这一幕,眼睛都瞪直了。
天哪!那不是陈政委的爱人吗?
她怎么会来找晚念?
陈雪走进屋,目光在屋里扫了一圈。
干净整洁的地面,摆放有序的家具,窗台上还有一盆开得正艳的太阳花。
整个屋子,都透着一股温馨明亮的气息。
“你这屋子,收拾得真好。”陈雪由衷地赞叹。
“陈姐过奖了,随便拾掇的。”江晚念给她倒了一杯水,“您今天来是?”
“我也不跟你绕弯子了。”陈雪笑了笑,开门见山,“我今天来,是想跟你求一样东西。”
她说着,从随身的布包里,拿出了一个空的小瓷罐。
正是江晚念用来装玉容膏的罐子。
“我听院里的家属们说,你这里有一种叫玉容膏的东西,效果特别好。”陈雪的语气里,带着一丝期待。
“我是个过敏体质,很多雪花膏都不能用,一用脸上就起红疹子。”
她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前几天,听我家勤务员的爱人说起你这个,就想来试试。”
原来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