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沉的嗓音在空气中回荡着,像是那夜缱绻的语调。
温离愣住。
觉得自己可能听错了。
将盒子往前推了推。
手还没收回来,一只干燥的大手便放在了她的手背上。
她惊了瞬。
以为是他不小心搭错了。
刚想抽离,谢时安忽然手指合拢,将她一点点握紧。
“教授……”
温离有些错愕地抬起眼睛,看着眼前的俊脸,和那唇角轻扬的弧度。
“叫谢砚辞老公,叫我教授?”
灼热的大手不轻不重的揉捏着她的手指,他的声音幽幽落下。
“我该叫你什么?”
“弟妹?”
“或是……老婆?”
温离只觉得脑袋里炸出一声惊雷,脸色刷地一下变得雪白。
衣冠楚楚的男人倾身靠近,另外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指伸了过来,落在她饱满丰盈的唇上,碾压。
“他亲你舒服吗?”
温离不敢说话。
心跳失序,眼睫密匝匝的颤着。
所以,昨天她的预感并没有出错。
她被他设局了。
这些大佬怎么一个比一个可怕。
唇上的力道继续捻磨着,不重,却很折磨人。
“我忘了,他是情场高手,这种事向来得心应手。”
得心应手……
似乎并没有。
他根本不会亲。
见她似乎真陷入了回忆,谢时安俊美矜贵的脸庞带着淡淡冷意,幽深凤眸笼罩着她。
他本打算循循善诱。
可她似乎喜欢极了他那位弟弟,一直装作不认识他,甚至还打算这一面过后,就与他再无瓜葛。
世界上没有这么好的事。
她“欺负”了他,总该负责。
如果她是因为他那位弟弟技术好才喜欢。
那作为一名教授,从不欠缺的就是学习能力。
“我也可以学。”
“甚至会比他更好。”
温离脸颊都快烫得可以煎蛋了。
谢时安……
他不是禁欲佛子,清冷矜贵的高岭之花吗?
为什么用一本正经的样子,说这些难以启齿的话?
跟谁学,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