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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寒渊破境证道心(第1页)

寒渊破境证道心

天还未亮,冰原的风就卷着碎雪撞在石屋的窗棂上,出“呜呜”的声响,像有无数只手在外面叩门。林砚披衣起身时,现昨夜新抽的灵脉芽上凝着层薄冰,冰壳里裹着丝缕金光——那是同脉丝在与寒气相抗,每道光纹都在微微颤动,像是在积蓄着什么。

楚风早已守在石桌旁,剑穗上的麒麟虚影比往日凝实了几分,正用爪子扒拉着桌上的灵脉图。图上新拓的支脉处,墨迹还未干透,被他呵出的白气熏得微微皱:“按老药农信里的标记,往东南走三里,冻土下藏着处‘寒渊’,是百年前灵脉断裂的旧痕。他说那里的‘极寒之气’,正好能逼出韧根里的杂质。”

银甲修士扛着破冰锄进来,锄尖挑着盏冰灯,灯芯是用同脉丝搓成的,燃烧时冒出的不是火苗,而是缕缕银丝,在晨光里织成细小的网:“我去探过,寒渊周围的冰层泛着青黑色,敲开一块,里面全是针状的冰晶,碰着就往骨头里钻。”他往手心哈了口气,冰晶在他粗糙的掌心立刻化成了水,“不过这冰遇玄铁就化,倒是省了不少事。”

青禾师父提着药箱走来,里面的瓷瓶叮当作响,她把瓶瓶罐罐摆在桌上:“这是用通脉草与暖血花熬的药膏,等会儿破境时抹在韧根处,能护住新根。还有这颗‘定脉丹’,是老药农托人送来的,说寒渊深处有‘噬灵雾’,这丹药能稳住灵脉气息,免得被雾缠上。”

红毛小狐叼着块火灵晶跑进来,焰尾紧随其后,尾巴尖还沾着雪。火灵晶被小狐往石桌上一放,立刻腾起半尺高的火焰,却不烫手,反而把周围的寒气都逼得退了退。焰尾用爪子扒开晶块,里面露出颗鸽蛋大的晶核,光芒比往日亮了数倍:“昨夜雪停后,我去冰原深处找的,这晶核里的火灵力,够支撑到你破境出来了。”

林砚看着桌上的药膏、丹药与晶核,又看了看窗外愈浓重的寒气——那寒渊的方向,天际正翻涌着灰黑色的云,显然藏着非同寻常的凶险。他指尖拂过照脉镜,镜面映出寒渊的景象:深不见底的冰谷里,黑色的雾气在冻土下游动,所过之处,连同脉丝都凝结成了冰碴,唯有灵脉苗的韧根在雾中闪着微光,像条金色的蛇,与雾气缠斗不休。

“这噬灵雾会啃食灵力。”林砚指着镜中被雾缠住的韧根,那里的金光正以肉眼可见的度黯淡,“但老药农说得对,不破不立,韧根要真正长成,必须经过这样的淬炼。”他把定脉丹塞进怀里,又将药膏仔细抹在灵脉苗的新根处,指尖触到那些乳白色的芽尖时,它们竟轻轻蜷缩了下,像是在回应。

楚风背起剑,剑穗上的麒麟突然跳到林砚肩头,用头蹭了蹭他的脸颊,虚影的鬃毛蹭过皮肤,竟带来一阵暖意:“我去寒渊北口守着,那里是雾最浓的地方。银甲去南口,青禾师父守着灵脉苗,焰尾和小狐跟我一起。”他顿了顿,剑穗往寒渊的方向摆了摆,“记住,若镜中金光完全熄灭,不必等我,立刻用同脉丝把灵脉苗收进石桌的暗格,那里刻着老药农画的镇魂阵。”

银甲修士往破冰锄上浇了些玄铁水,锄刃瞬间腾起白雾:“放心,有我这锄在,就算雾漫过来,也能劈出条路。”青禾师父则将药箱里的银针排开,指尖捏起一根,对准灵脉苗根部的穴位:“我会用针稳住它的本源,你尽管去破境,这里有我。”

林砚最后看了眼灵脉苗,那些新根已刺破麻布,往寒渊的方向延伸了近尺,同脉丝在根须间流动,像无数条细小的血管。他深吸一口气,抓起火灵晶核,转身踏入风雪中。焰尾与红毛小狐立刻跟上,小狐还不忘叼走桌上的冰灯,灯芯的银丝在风雪里拉得很长,始终与石屋保持着联系。

寒渊比想象中更深。冰层在脚下出“咯吱”的声响,像是随时会裂开,林砚踩着银甲修士提前凿好的冰阶往下走,每一步都能感觉到刺骨的寒意顺着靴底往上爬,连火灵晶核散出的暖意都被冻得缩了缩。

“小心脚下!”焰尾突然低吼一声,尾巴扫向林砚的脚踝。林砚低头,只见冰阶边缘正渗出黑色的雾气,所过之处,冰面迅变黑、碎裂,那雾气落地后竟化成了细小的虫子,正往冰缝里钻。他立刻掏出定脉丹含在嘴里,丹药入口即化,一股暖流顺着喉咙淌下,护住了灵脉,那些黑雾虫碰到他的衣袍,立刻出“滋滋”的声响,化成了青烟。

红毛小狐用爪子指着渊底:“你看那里!”

林砚顺着它指的方向望去,寒渊底部的冻土上,果然有处断裂的痕迹,像道巨大的伤疤,黑色的噬灵雾正从疤痕里源源不断地涌出。而灵脉苗的韧根,就从冰阶的缝隙里钻出来,一直延伸到疤痕边缘,金光与黑雾在那里激烈碰撞,出“噼啪”的声响,每碰撞一次,韧根就会抽出半寸新丝,却也会被雾腐蚀掉少许,看得人心惊肉跳。

“这就是老药农说的‘灵脉旧痕’。”林砚握紧火灵晶核,将灵力注入其中,晶核的光芒立刻大涨,逼得周围的黑雾退开三尺,“看来当年这里的灵脉就是被这噬灵雾啃断的,现在它想故技重施,啃食新的韧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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焰尾尾巴上的火焰燃得更旺了,它冲到韧根旁,用火焰圈出片安全区:“我守住根须,你去破那疤痕!”红毛小狐则跳到林砚肩头,用爪子指着疤痕中央:“那里有块蓝的冰!雾就是从冰缝里出来的!”

林砚点头,提气纵身跃向疤痕中央。越是靠近,噬灵雾就越浓,定脉丹的暖流在体内疯狂运转,才勉强抵挡住雾气的侵蚀。他能感觉到灵脉在震颤,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兴奋——就像楚风说的,真正的修仙者,从来不怕与天斗、与人斗,凶险越是极致,突破的契机就越是深厚。

疤痕中央的蓝冰果然透着诡异,冰里冻着无数细小的黑影,像是被封印的噬灵雾本源。林砚举起火灵晶核,将全身灵力灌注其中,晶核爆出耀眼的光芒,竟化成了柄短刃,刃身流动着火焰纹路:“老药农说,极寒生极热,这冰,得用最烈的火来熔!”

他握着火焰短刃,朝着蓝冰劈下。短刃与冰面接触的瞬间,黑雾突然炸开,无数黑影从冰缝里窜出来,像潮水般扑向林砚。焰尾嘶吼着扑过来,用身体挡住最前面的黑雾,火焰在它背上熊熊燃烧,却也在迅黯淡——那些黑雾竟能吞噬火焰。

“别硬扛!”林砚大喊,同时将定脉丹的药力逼出少许,形成道光罩护住焰尾,“这雾怕同脉丝!”红毛小狐立刻会意,从怀里掏出个线轴,里面缠的正是用同脉丝搓成的线,它将线头往韧根上一系,丝线立刻顺着根须蔓延,在林砚与焰尾周围织成了张网,黑雾一碰网线,就像碰到烙铁般缩了回去。

趁这间隙,林砚的火焰短刃已劈进蓝冰半寸,冰面裂开的缝隙里,流出淡金色的液体,带着浓郁的灵脉气息——那是被封印百年的灵脉本源!韧根像是闻到血腥味的鲨鱼,立刻顺着缝隙钻了进去,金光瞬间暴涨,将黑雾逼得连连后退。

“就是现在!”林砚咬紧牙关,将最后的灵力全部注入短刃,“破!”

短刃彻底没入蓝冰,冰面轰然碎裂,无数金色液体喷涌而出,噬灵雾出凄厉的尖叫,被液体浇到的部分迅消融。韧根在金色液体中疯狂生长,转眼间就填满了整个疤痕,同脉丝从根须上迸出来,像金色的蛛网,将残余的黑雾全部网住、炼化。

林砚感到体内的灵脉在剧烈跳动,之前积累的瓶颈如同被冰锥刺破,暖流顺着四肢百骸涌遍全身,连带着照脉镜都出了嗡鸣。他知道,自己突破了——不仅是境界的突破,更是对“责任”二字的领悟。这寒渊的凶险,这噬灵雾的难缠,恰是修仙者必须面对的“天”与“人”,能力越大,便越要守住这份“能为”,让灵脉延续,让冻土生春。

当他抱着脱力的焰尾,踩着新抽的韧根走出寒渊时,晨光正好穿透云层,洒在冰原上。青禾师父正用银针轻轻拨动灵脉苗的新叶,银甲修士在石桌旁锻打新的玄铁锄,楚风的剑穗垂在灵脉图上,麒麟虚影正帮着红毛小狐把同脉丝缠成新的线轴。

灵脉苗的韧根已从寒渊深处延伸到石桌下,根须上挂着晶莹的冰珠,在晨光里折射出七彩的光,每颗珠子里,都映着张笑脸——有他的,有楚风的,有银甲修士的,还有老药农在铁城药圃里弯腰劳作的身影。

林砚将焰尾放在火灵晶核旁取暖,自己则坐在石桌前,看着韧根顶端抽出的嫩绿新芽。这芽比之前的灵脉苗更粗壮,叶尖带着抹淡淡的金色,像是淬过火焰,又像是凝过寒冰。

“这芽,该叫什么名字?”红毛小狐用爪子碰了碰新芽,芽尖立刻蹭了蹭它的爪子,亲昵得很。

林砚拿起照脉镜,镜面映出芽尖上的金光,又映出远处冰原上渐渐消融的雪:“就叫‘承脉’吧。”他轻声说,声音里带着突破后的清朗,“承前脉,启新枝,这便是我们守着的意义。”

楚风的剑穗轻轻敲了敲石桌,麒麟虚影冲着新芽拱了拱,像是在行礼。银甲修士把刚锻好的玄铁锄往地上一顿,锄刃在晨光里闪着光:“走,去把寒渊的消息告诉铁城,让老药农也高兴高兴。对了,顺便问问他,这承脉芽该施什么肥,才能长得更快。”

青禾师父笑着往药箱里装新采的通脉草:“我看啊,最好的肥,就是咱们这冰原的雪水,混着铁城的暖阳,才长得壮实。”

风又起了,这次却不再刺骨,带着冰原的清冽与一丝若有若无的暖意,拂过石桌上的灵脉图,图上新拓的支脉处,墨迹已干透,与旧的纹路完美地融在了一起,就像从未断裂过一样。承脉芽在风中轻轻摇晃,叶尖的金光闪烁,仿佛在应和着这片冻土下,生生不息的脉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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