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本就虚弱还未病愈的梁晓悦,放下沉重的包袱后,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听到小丫头平稳的呼吸,沈行舟苦笑一声。
嘴里嘟哝道:“没心没肺的丫头。”
他这会可遭罪了。
洞房花烛夜,心爱的女孩在怀,能看能抱不能吃!
兄弟都举旗抗议了!
轻轻把怀里的丫头放到床上睡好,给她盖好被子。
沈行舟起身去浴室里冲了个冷水澡。
冬天的冷水那叫一个透心凉!
抗议的兄弟都屈服了。
再次回到大床上。
怕冷到了心爱的丫头,他只得跟熟睡中的梁晓悦保持了一定的距离睡下。
倘若不是卧室里只有这一张被子,他铁定是要单独睡一个被窝的。
多年不见,小时候漂亮可爱的小丫头,长得更娇美灵动了。
成年后的梁晓悦个头蹿高了许多。
目测接近一米七,比寻常女孩高出一大截。
身材姣好,腰姿纤细。
该长肉的地方是一点也没少长。
沈行舟给小丫头拉高被子,把她微敞的睡衣领口给遮住。
在她吹弹可破的白皙脸蛋上偷了一记香吻,沈行舟这才老实睡下。
再看下去又得去冲凉水澡。
倘若不是今天梁家出了事,他高低得把小丫头办了。
等了这么多年,送到嘴边的肉不能吃。
真心熬人!
沈行舟不敢再胡思乱想,挨着小丫头睡了过去。
梁晓悦又梦到了前世的车祸现场。
父母在车子失控时,把自己紧紧的抱着护在身下。
睁开眼睛,被桎梏的感觉依旧。
视线所及是一具白皙赤裸,独属于男性的结实胸膛。
男人胸口处还有口水印。正是自己嘴唇能碰到的位置。
更令人脸红的是,自己的一只手这会正按在那颗豆子上。
赶紧撤回手,眼前呈现出男人贲张达的胸肌。
梁晓悦意识回笼,自己这是把人给轻薄了?
她的脸瞬间红到了耳根。
赶紧擦了下自己嘴角的口水。
又用小手擦拭着男人胸肌处的口水印,企图消灭证据。
抬手间,现自己的腰,正被一只古铜色的手臂紧紧揽着。
难怪做梦都被人桎梏着。
这……这……这到底是谁轻薄了谁?
她想轻轻挣脱男人的怀抱,头顶传来一道戏谑的声音。
“吃我豆腐还想装着无事生?”
“哪有?”
“呵呵呵……”
头顶传来沈行舟一串愉悦的爽朗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