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元忠:“亲娘嘞!”
“那你还能做手术不?”
“忘光了,想不起来。”乔枯伸手搓了把脸往沙发後背一靠,看起来真没招儿了。
“内外妇儿神经病精神病传染病都不记得了?”
乔枯沉默了,三人同情了。
但凡是上学背过考过的都知道有多惨。
“那你现在咋整呢,医院怎麽说?”邢元忠问。
“没说什麽,让我先回来休息。”
江天佑怕乔枯心情不好,立刻安慰说:“没事儿,不管怎麽样你都算工伤,你们这麽大个医院,还怕养不起你?没事的,放宽心,说不定过段时间就好了,别多想。”
江天佑点点头,“兄弟,实在不行,你去傍个富婆吧,以你这姿色,妥妥的没问题,我看你现在比以前还嫩,穿得跟个大学生一样。”
此刻曾卓坐不住了,“我靠,说起这个我想起来了,你们知道我在楼下碰到谁了吗?”
江天佑和邢元忠看着曾卓等着他的下文,“一个男的!”
江天佑和邢元忠对视一眼,“所以呢?那你是爹?”
“滚你丫的,老乔说那是他家属!”
邢元忠没听懂,“你家人不是都去世了吗?”
曾卓拍了下邢元忠大腿,“笨死了,家属就是对象的意思,这都听不懂,怪不得老被女孩儿踹了。”
三人中江天佑新婚,曾卓孩子都生了,邢元忠谈了两个都没成,本来以为还有乔枯垫底,这一下乔枯直接抄到他前头去了。
“等等,男的?”
“我靠,没看出来啊老乔,藏这麽深。”
“我有个问题,那你有没有,对我们。。。。三个人中的某一个。。。有过那个。。想法?”
。。。。你们见过张飞脸红吗,堪比野猪对着你跳印度舞一样离谱且惊悚。
曾卓一把拍上了江天佑的头,“他妈的好好说话,再这个表情信不信老子打死你。”
乔枯一想起江天佑的话,脑子里突然就有了画面,感觉胃里翻江倒海。
“你放心,不可能有,我从上学到现在只喜欢过他一个。”
“哟!”
“哟~~”
“哟~~哟~~哟~~”
“他妈的好好说话,”即使礼貌如乔枯也忍不住这三人的阴阳怪气。
“那照你这麽说,是我们学校的了?”
“嗯,你们都认识。”
曾卓:“都认识,谁啊?”
三人面面相觑,“我不记得老乔有走的近的男同学啊,不就我们仨。”
邢元忠接话:“是啊,不仅男同学,学弟学长也没有。”
曾卓:“你这每天埋头不是图书馆就是实验室,也没见你和人说过几句话,实验室里的兔子都比你话多,除了那个三天两头找你麻烦的。。”
曾卓突然顿住了,脑子里回想了刚才在楼下朝他点头的那人,是很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