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
“这药,名叫飞天婆萝。当初我也曾私下派人去当初得到这药的那处再求取一些。可是,却被告知,那大夫十分後悔制出此药,并已将所有的婆萝花种都毁掉了,所以,他也再做不出飞天婆萝了。
你可知,我当初又是为何,会服用此药吗?”
……
张晓被软禁在金翠宫已经好几日了,今日听说紫鹰醒了,吓的他以为自己的死期到了。可是这一整天过去,却也没有人来缉拿他问罪。他心里忐忑,直至半夜也没有睡着。
忽然,门口响起了一阵轻微的响动。张晓竖起了耳朵去听,整个身子都缩在了床榻里。
“谁丶谁?”
没有人回答,张晓一动也不敢动,过了半晌,却又听到门口又有了几声敲门声。张晓奓着胆子走了过去。
却见门口的地上被塞进来一张纸条。他忙捡起纸条,看过之後,脸上不禁露出喜色。
慈安宫的一个宫人急匆匆的跑进太後的寝殿,被其他宫人拦下後,却大声叫喊道:
“太後,太後!纯亲王昏迷不醒,嘴里一直喊着母後,您快去瞧瞧吧!”
刚刚睡下的太後,到底还是被这叫喊声给吵醒了。听闻是纯亲王病了,她赶紧重新穿上衣服,头发都来不及梳,就往金翠宫去。
这时太後身边的孙姑姑却劝道:
“太後,您忘了殿下迁去金翠宫那日,司天鉴的人来禀,说太後近日切不可出这慈安宫,方才能躲过这次的邪煞。”
太後有些犹豫,可是一想到自己的儿子现在正病着喊着娘亲,便也顾不上许多,执意要去金翠宫。
金翠宫门口的侍卫见太後过来,很是惊讶,忙向太後见礼。
“参见太後。”
太後心系纯亲王,急着问道:
“纯亲王病了,可叫了太医?”
守卫一脸雾水,
“卑职等不晓得此事,也无宫人说要去请太医。”
太後听了气的不轻,
“混账!还不赶快去叫太医!”
太後急匆匆的往金翠宫里走。张晓听到有人来了,赶紧躺在床上闭目装病。
“岑儿,我的儿,你这是怎麽了!”
“母後,儿臣不孝,这些年与母後分离,如今好不容易团聚,可是儿臣恐怕无法再承欢膝下了。皇兄不喜儿臣,这次还将儿臣软禁在此,儿臣心里苦啊,母後!”
张晓痛哭流涕的样子,让太後心疼不已。忙拉着他安慰道:
“岑儿不要说这样灰心的话,你皇兄他也是心疼你的,让你待在金翠宫也是为了你的安全……啊!”
只见张晓突然亮出一把匕首横在太後的脖间,脸上泪水还未干,却已然换了一副恶狠狠的表情。
“母後可真是心疼儿臣呢,这麽几滴眼泪就能把您给骗了,哈哈,咱们也做了这麽些日子的母子了,母後今日就再心疼儿臣一次,把儿臣护送出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