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知年坐在接待室里有些闷,随便在公司转了转,许立办的公司规模挺正规的,大家都忙忙碌碌的。
太阳落山了,天擦黑,许立回来,看着林知年坐在接待室看报纸,说:“等久了吧?”
林知年擡头,说:“结束了?办下来了吗?”
许立:“嗯。”
林知年站起来,说:“那我们回家吧,我想吃红烧鱼了,还有排骨,好饿。”
许立笑,说:“好,回去就做给你吃。”
两个人买了菜回去的路上,天将暮未暮时最是迷人,月亮一点点往上升,晚上的天气是有些凉快的。
许立提着菜,林知年挽着许立,问:“你们二期工程在哪里?”
不知道林知年为什麽问起这个,许立说:“和一期在一起。”
在山後之前有一个废旧工厂,听荒芜的,动工起来也比较麻烦。
许立就没有和林知年说,怕她担心。
林知年点点头,说:“弥河地理位置偏僻,山一座连着一座,医疗条件也很差,要是这个项目做好以後附近的人看病就方便多了。”
许立没想到林知年会关注这些,挑眉,有点意外。
林知年看着许立的模样,抱胸,“我是新闻记者,关注的最多就是这些了,好不好?男人敢质疑我的专业。”
许立轻笑出声,“我不是这个意思。”
他声音低缓,“这个世界上每分每秒都有人死亡,有人降生,每天会发生成千上万件条新闻,我只是觉得这个事情并不大。”
林知年撇撇嘴,从许立接下这个项目,她就关注了。
但是她没有说。
因为许立胳膊今天受伤,回来许奶奶也今天拖地闪了腰,林知年就下厨做饭,许立倚着门框看着林知年围着围裙忙碌。
“是不是挺意外,我还会下厨是吧!?”
“我和你说过啊,许立,我不是什麽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千金,我小时候妈妈很忙,我经常做好饭等妈妈下班回来。”
许立说:“我的年年是一个很厉害的女孩子。”
林知年笑。
吃过饭後,许攸帮忙收拾了就回屋里复习去了,看得出因为高考也是压力很大,每天晚上都复习的很晚才睡。
林知年把自己高考时候看的书和资料给了许攸参考,很多都是林家专门找名师编写的要点和容易考到的题目。
她现在多刷题,也总是好的,说不定高考的时候会考到那麽一两个,总归是有帮助的。
晚上睡前,许立去冲了燥,今儿忙了一天,一身臭汗,洗完就系了一个浴巾出来,头发还湿着滴答着水。
他擦着头发,走了几步,一低眸就看到用衣架子凉在凳子上的白色蕾丝小衣服,很小,还没有许立巴掌大。
许立一顿,随即觉得小腹传来一阵□□,眼眸低沉。
林知年也注意到许立的目光,她磕磕绊绊的解释说:“卫生间太湿了,凉不干,所以挂在那儿了。”
她不是故意的。
许立擡头看向林知年,说:“嗯。”
林知年也是不好意思,然後掩饰尴尬关了灯,只有一盏台灯,她说:“睡…睡觉吧。”
她说完,钻进了被窝,许立也跟着上了床,本以为会躺在旁边,没想到许立直接从上面压了下来。
林知年被吓的在许立身下一个哆嗦,被子半掩着脸庞,小声问:“你……你干嘛?”
许立没说话,半天附在林知年耳边,问:“想不想?”
林知年立马红了脸,这个男人骚的没边了,她支支吾吾的说:“不…不行…你今天胳膊受伤了……”
许立脸庞埋在林知年脖颈间笑了声,说:“那有如何?呵呵,林知年,你不会以为胳膊伤了,那儿就不行了吧?”
林知年吞了吞口水,说:“难道…难道不是吗?”
许立不知道该笑还是该气,轻轻咬了咬林知年的耳朵,教林知年说:“不可以说一个男人那儿不行,知道吗。”
林知年软的一塌糊涂,说:“我…我不是说你,我是担心你伤口,伤口不行…你和……”
她话还没说完,就被某人堵住了。
许立喘着气,笑着说道:“年年,今天我就会让你明白,胳膊受伤,和那儿是没有关系的。”
林知年:“……”
屋里。
灯火忽暗忽明,是良辰美景。
屋外。
月晕而风,础润而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