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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第1页）

这话仿佛一把锐利的尖刀，狠狠戳中夜湳珏最脆弱最愧疚的心事。

他反抗的心瞬间被消磨于无，只睁着通红的眼睛，看着璃月。

仿佛感觉不出一丝痛般，扯了扯唇角，露出一抹笑。

说：“璃月，只要你能原谅我，我愿意做任何事……”

璃月闻言眉头一挑，没说话，只是淡定地收回了手。

夜湳珏瞬间站不住，鲜红的血滴落地面，染红了满地的金玉砖。

一瞬间，璃月想起了自己剖腹取丹的时候。

那时她的血，也是这样染红宫墙和长街的吧？

璃月想着，心口一片寒凉。

看着夜湳珏倔强的眼眸，脸上那讨好的笑容和祈求的神情，冷笑一声，说：“我不会原谅你。”

夜湳珏笑容一僵。

他神色慌张，还想说什么，璃月就冷淡道：“我也不需要你弥补什么。”

“妖丹已还，我们两清了……以后，桥归桥，路归路，我不希望再见你。”

说完便好不犹豫地转身离开。

夜湳珏看着她决绝的背影，心好像被刀割。

声音沙哑，忍不住说：“穆璃月，你真的这样狠心吗……”

璃月闻言脚步一顿，回眸看了他一眼。

夜湳珏心念一动，还以为她要解释什么，可说出来的话却比冰还冷。

“夜湳珏，我不是穆璃月……在天界，你该叫我璃月上神。”

夜湳珏的心彻底沉了下去。

他知道，穆璃月是想彻底与他划清界限。

毕竟在凡尘与他纠缠不休的，是青丘狐妖穆璃月。

而在天界，她是三界共尊的璃月上神。

他没资格与她相配。

夜湳珏的心吸了水的棉花一样沉重淤堵，说不出一句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