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瞻:“稷儿莫不是害怕了?”
慕容稷哼笑道:“本王又不傻!刚刚的切磋只是本王一时好运,这次他用了小皇叔的宝剑,如虎添翼,本王再答应比试就是疯了。况且本王切磋就是为了让阿姐高兴,现在她都走了,本王还切磋个屁!”
说着,慕容稷便将剑扔给慕容灼:“走吧,阿姐换完衣服就快开始了。”
高阁上已空无一人,衆公子也跟着往前厅走。
徒留玉青舟手握宝剑,脸色铁青。
慕容瞻拍了拍对方肩膀:“玉公子别放在心上,稷儿被父皇宠坏了,太过嚣张跋扈,对所有人都不放在眼里,日後遇到他你小心些就是。”
玉青舟阴沉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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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厅,衆宾已至。
当慕容稷回来的时候,楚王妃正与齐王妃拉着手说话,见她出现,楚王妃脸色一沉,大步走来。
慕容稷笑盈盈道:“阿娘,你今日好生漂亮!”
楚王妃冷哼:“少来这套!你昨夜去哪了?是不是又跑去醉欢坊了!”
慕容灼试探伸手:“二皇婶,阿兄昨夜与灼儿在一起呢,我们。。。。。。”
“本宫已经问过你阿娘了,慕容稷昨夜根本没来齐王府。说罢,是不是又去找那个叫青玉的伶人了?”
四周公子们幸灾乐祸的目光让慕容稷唇角笑意更深。
“是啊,青玉的小曲儿唱的极妙,要不我直接把他带回王府,阿娘到时候也听听?”
“放肆!你个小兔崽子!这些年竟养成了这幅纨绔模样!”
“哎——疼疼疼!阿娘手下留情啊!我可是您唯一的孩儿啊!快松手——”
见状,齐王妃也只能赶过来劝慰。
楚王妃手下用力:“本宫回来不过两日,两日都不见他人影!倒是听了这些年他做过的所有好事!如此纨绔跋扈之辈,岂会是我花玉妏的儿子!本宫定要入宫让陛下重重责罚!”
齐王妃:“这些年你不在,稷儿一个人生活的也很辛苦,如今他能过得如此开心,你也该满足了。”
闻言,楚王妃忽然松开手,坐在桌边掩面而泣。
“王爷走後我心痛欲绝,不得已只能暂时离开,但这些年我在沧州无时无刻不想回京,可我不敢回来,我怕稷儿讨厌我。如今好不容易借着琬琬及笄礼回京,结果他又是这幅模样!我还不如随王爷去了呜呜呜——”
齐王妃挥了挥手,命慕容稷等人赶紧离开,自己则坐在桌边,安抚的拍了拍对方脊背,叹道。
“妹妹此话,莫不是在责怪姐姐没照看好稷儿。”
楚王妃擡头,泪眼婆娑:“这又关姐姐何事?稷儿这些年养在宫里,定是宫里的人影响他了!”
齐王妃本以为楚王妃说的是沈良妃,但看对方熟悉的眼神,忽然间想到了另外一个人。
“妹妹是说荣妃?”
楚王妃目光含怒:“稷儿常出入宫中,若不是那个天生异香的妖妃影响,还能有谁!”
闻言,齐王妃不禁回想起了几年前的事情。
荣妃入宫後,昭明帝便日日留宿仙居殿。对方来临湖殿请安的时候,身上那股异香几乎弥漫整间房室,沈良妃那时虽不喜,却也未打算理会对方,直到後面荣妃花粉过敏,昭明帝不分青红皂白的怒斥沈良妃,这才有了後面的争锋相对。而那几年,稷儿确实也说过经常遇到荣妃,没过多久,便沉迷于香红阁与醉欢坊那类地方。
他们也怀疑过陛下的变化与荣妃有关,但却查不到任何异常。如今看来,此事确实与荣妃有关。
齐王妃:“那妹妹打算如何?难不成要进宫状告荣妃?”
楚王妃冷哼道:“本宫哪有那个胆子!最多就是进宫请罪的时候提醒一下陛下。”
“近日陛下喜怒不定,妹妹就不怕陛下一气之下真的降了你的罪?”
“我自有办法让陛下静下心来,只是还请良妃娘娘帮个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