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
谢兴纨身後一人走出,指着玉青繁的鼻子怒斥:“玉青繁,你既身负婚约,却还经常来骚扰我谢兄!谢兄大度不予追究,如今你竟敢将外面的流言都推在谢兄身上!水性杨花!构陷同院学子!学院定不容你!”
玉青繁不可置信的望着对方,以及谢兴纨温和却无情的面容,眸中渗出湿色,却没再开口。
谢兴纨状做无奈的揉了揉额头,看向对面少年。
“抱歉,如此也算是谢某问题,让学院流言伤害到了诸位,谢某在此给几位道歉了。”
旁边衆学子忍不住为青年说话,
“这与谢学子有何关系?明明就是那玉青繁不知廉耻!”
“就是!谢学子平日里待人亲和,怎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那女人本就嫉恨玉青落,如今玉青落在临安王身边,她作出此事不难理解。”
“如此看来,便是临安王殿下冤枉了谢学子,必须要给谢学子道歉啊!”
……
谢兴纨擡了擡手,制止衆人议论,方才擡眸,对上少年平静下来的眼眸。
“殿下不知其中缘由,自是会被蒙蔽,谢某不会在意。若殿下无事,不知可否离开天级书堂,因下午课学,天级学子们也要稍作歇息。”
慕容稷打了个哈欠,擡眼:“说完了?”
谢兴纨不明所以,只得微笑。
慕容稷‘呵呵’跟着对方笑了两声:“不愧是世家望族子弟,纯种的茶啊。”
谢兴纨虽然不理解对方话中的意思,却能听出其内讽刺,他不禁拧了拧眉,不明白对方到底要做什麽。
“殿下……”
“别叫我殿下,”慕容稷上前两步,“你想错了,我来这里,不是为了听你的解释,而是已经确认了此事。”
谢兴纨眉头一拧:“殿……慕容学子究竟何意?”
慕容稷回头一看,各衣各级学子人潮汹涌,几乎已经排到了书堂外。
“差不多了……”
她再次望向谢兴纨,眨了眨眼,缓缓露出森白的牙齿,垂落的双手紧攥活动了下,便擡手重重的捶了上去。
‘砰’的一声重响,夹带着青年惊异的痛呼声,一旁看戏的衆学子不禁倒吸一口凉气。
临安王疯了!
事实证明,还有更疯的。
谢兴纨捂着脸转头,目光圆睁:“你难道…唔……”
话未说完,便被肚子上的一计狠拳疼到脸色发白,他愤怒擡头,正对上少年挑衅的张扬面容。
“不过如此,和京都那些蠢货没什麽区别!”
这混蛋!竟拿他与京都那些纨绔相比!
谢兴纨目光一厉,擡手挥出,却在即将接触到对方的时候忽然想起这是上庸学院。
他作势就要收力,可忽然,少年身形往前了些,他的回击竟被对方生生拉着接触到了少年脸颊。
‘啪!’的一声,慕容稷捂着脸,目光喷火狠厉。
“混账!你竟敢对我动手!”
说罢,不等谢兴纨回应,便直接扑了上去,专攻对方软肋与下三路。
燕景权本想上前帮忙,却在接触到少年望回的目光时,还是强行停在了原地。
谢兴纨平日里练得都是最正道的剑道武法,从未与临安王这样的粗野招式对过,很快,他便感觉到浑身酸痛无力,根本使不出力气来,只能被对方压着打,且自己的手还时不时被对方拉着碰到少年脸颊,在那张精致如玉的面容上落下显眼的痕迹。
没过多久,
先生们匆匆赶来,制止了这场纠纷,其中的武学先生们见二人不顾招式胡打一通,气的脸都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