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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守贞男 关键时刻刘陵还没忘(第1页)

第55章守贞男关键时刻,刘陵还没忘……

关键时刻,刘陵还没忘记给自己找外援,拉着卫青的衣袖使劲儿的摇晃,一步步的把自己的身子往卫青的後边挪。

也幸好自从跟着刘陵开始吃好喝好,补充了身体需要的营养後,卫青的身高突飞猛进,如同雨後春笋般在短短的时间内迅速增长,少年像一颗茁壮的树苗,逐渐挺拔高耸,给了刘陵莫大的安全感,再不复两人初见时那豆芽菜般的模样。

看着宽肩阔胸,臂膀有力的卫青,刘陵暗赞自己的关怀周到,精细入微,这麽快就把青葱小苗养成了参天大树,都能给她遮风挡雨了。

刘陵抗拒的意味很明显,无论东方朔如何把“守宫砂”的效用说的天花乱坠,刘陵只有一个态度,那就是拒绝——然而这番神情在陈阿娇看来那就是心虚了。

“刘陵翁主不会是知道自己辩无可辩,所以害怕了吧?”陈阿娇哼笑道,挥手示意身边的黄门将躲在卫青身後的刘陵拉出来,刘陵这个翁主她都不放在眼里,何况是皇帝身边一个小小的郎官?

椒房殿的黄门们听命行事,沉默的围在刘陵身边,准备强行将刘陵拉出,刘陵当然不会束手就擒,卫青也做防备状小心翼翼的护着她,眼看着一场大战即将发生在眼前,皇家的脸面即将被人拽下来丢在外臣面前,刘彻面无表情的拍在案几上,发出“啪”的一声,随着钵盂被微微震起又落下,所有人也都是一惊。

“你们全都退下去。”皇帝的威严让衆人胆战心惊,却也很及时的给刘陵和卫青解了围,黄门们纷纷退出殿,陈阿娇欲言又止,横眉看向皇帝,想说你倒是在我的椒房殿发什麽威呢,只是皇帝神情冷硬,和往日的故作冷淡不同,让她瞬间不敢轻举妄动,只能看着自己的宫人一一退去。

刘陵顺势向上首跽坐的帝王看去,目露希冀,希望刘彻再接再厉,大发神威,或者挺身而出,给自己胳膊上点上那麽一点,证明清白就好,没必要一定要她献身吧。

但是刘陵却忘了自己刚刚还在背後说刘彻的坏话呢,刘彻也是个小心眼丶记仇的皇帝,他坏心眼的无视刘陵求救的眼神,示意东方朔道:“既然此物能证明阿陵妹妹的清白,也让皇後解除心中猜疑,那阿陵妹妹就勉为其难试一试吧。”

刘彻说的义正言辞的,一副一定为刘陵做证的坦荡模样,但刘陵敢发誓,自己清楚的看到了刘彻眼中闪过的戏谑之意,不禁暗自磨牙。

狗皇帝啊狗皇帝,你可真是狗,自己是真没说错啊。

刘陵一脸嫌恶的看着被东方朔拿在手中的钵盂,哼了一声,伸出胳膊,颇有曾经抽血时大义凛然的告诉自己不怕疼,此刻也不嫌恶心的态度,另一只手却始终攥着卫青的胳膊不放,两人挨得紧紧地,在外人看来一副深情恋人遇到危险难舍难分的模样,看得陈阿娇也有几分怀疑,莫非长安城里的流言当真是子虚乌有?

刘彻看好戏看的兴致勃勃,觉得就算是冬至时的傩戏也没今天这场精彩,说起来,东方朔今日用作证明清白的守宫砂还是他赐下的呢。

有一日,刘彻不知怎的,突然起了玩闹的兴致,找了包括东方朔等在内的心腹臣子丶少年英才们入宫玩乐,刚巧在一处寂寥空旷的宫墙阴暗处看到一只壁虎,便叫身边的黄门随便找了个钵盂盖住,然後和臣子们开始了猜谜游戏。

很久都没有人猜出来钵盂中是何物,或者说有聪慧机灵的猜出来了,但看皇帝玩的正好嗨,在兴头上也不好扫兴,所以都暗暗笑而不语,如此,反倒把东方朔给凸显了出来,大显风头。

东方朔没有直言,而是先表示自己曾经学过《周易》,并在一番装模作样的演算之後猜出钵盂中的东西,说其似龙但无角丶似蛇但有足,且喜欢在墙上爬,因此必是壁虎。心思缜密丶学识广博还诙谐幽默,当下就让刘彻龙颜大悦,不但把这赏玩之物赏赐给了他,还封其为常侍郎。给事左右,职掌顾问应对,成为皇帝的爱幸之臣。

哼,什麽守宫砂,说的多麽玄之又玄,不过是封建社会的残馀,强加在女性身上的枷锁,刘陵恨恨的想。

沉默间,刘陵觉察到胳膊上一点凉意,悄悄掀起眼皮看了一眼,手臂处只馀一枚红点,而东方朔看到後确实很满意,当即对着上首的帝後行礼禀告道:“啓禀陛下,娘娘,翁主的确为清白之身。”

刘陵横他一眼,又看向总算是满意了的陈阿娇,咬了咬牙,决定把所有人都拖下水,这壁虎砂我都点了,让你们这些封建社会的臭男人也享用一番,不过分吧?

陈阿娇满意的点点头,看刘陵的目光也不再恨之入骨丶目眦欲裂了,但还是带着几分挑剔。馆陶大长公主在下首安慰道:“现在好了,总算证明了陛下和刘陵之间没有关系,阿娇你也别和陛下置气了,夫妻两个和和美美的,早些生下咱们大汉的继承人……”

刘陵脸上瞬间来回变换的精彩表情让刘彻内心直呼比看傩戏精彩,他总算消了几分怒气,心满意足的打算打发衆人离去,就听到馆陶大长公主对着皇後,却仿佛明里暗里敲打他的话,脸又沉了下去。

嘿嘿,让你看好戏,风水轮流转了吧。

刘陵幸灾乐祸,兴致勃勃的准备给怒火中烧的刘彻再添上一把柴,烧吧,烧的更烈些,冬天虽然过去了,但初春还是泛着里冷意,就像她今天出门时候刮过的寒风似的,正需要烧炭取暖呢。

刘陵嘿嘿一笑,致力于把所有人都拖下水,拉着卫青的胳膊,举起来递到东方朔跟前道:“东方常事,既然这守宫砂这麽灵验,连是不是那什麽都能试出来,怎麽能让我一人独享呢,起非不美,不如你们也试试,就先从卫青开始吧,或者陛下也行。”

此话一出,在场所有男性生物顿时大惊失色,不敢相信刘陵竟有次提议,刘彻也是目瞪口呆,卫青很想悄悄掩面退去,然而刘陵就是不让他走,从东方朔手中夺过沾着红色守宫砂的笔,干脆利落的点在了卫青的胳膊上。

卫青喃喃道:“翁主,这是女子拿来验明……”

“我知道啊。”刘陵笑得如春日般明媚灿烂,不怀好意的目光看向上首的皇帝,趁着对方不注意直接点在了其露在外的的手背上,然後一脸狐狸偷得肉般得意的道:“道家认为,男子为阳,女子为阴,男子阳气多,而女子阴气多,所以道家讲求阴阳调和。何况朱砂与守宫血皆为“□□”,二者掺杂一起,也是有些药用效果的。”

卫青满脸都是这太荒唐了的神情,看得刘陵摇头,一脸孺子不可教也的道:“丹砂性甘凉,可安神丶定惊丶明目丶解毒,是不可多得的药物。我看衆位今日都因为小女子的事受惊不少,所以才好心的提议给衆位安神定惊一番,这可都是好意啊。”

要死一起死,只让她一人受罪怎麽行,拿守宫砂作为束缚女子的锁链,就该让你们这些臭男人也常常被点守宫砂的滋味。刘陵没注意到自己把卫青也归到了‘臭男人’的行列,饶有兴致的像给过年蒸馍馍那样见到裸露在外的皮肤,就上去迅速的点了就跑,眨眼的工夫,不但卫青的胳膊上点了守宫砂,刘彻丶东方朔丶桑弘羊丶公孙敖等人皆被刘陵踅摸了几乎做了一回“守贞男。”

甭管守宫砂领不灵验吧,反正脸他们是丢尽了。

刘陵正玩的开心,如愿以偿的听到了来自上首的皇帝的震怒:“刘陵,你好大的胆子。”连陈阿娇的目光也不复之前的挑剔和冷冽,不敢置信的看着她。

玩不成了,不过也够本了。

刘陵悻悻然的把笔搁下,然後俯身作揖请罪的动作迅速利落,直把刘彻气的颤颤,抖着手不知该说什麽好。

正在刘彻想着措辞,该怎麽严厉斥责对方,却也不会伤及颜面的时候,毕竟刘陵今日遭此一难确实是因他之过,他刘彻是敢作敢当之人,自会为此负责,却见刘陵最快的秃噜道:“既然已经证明陛下和臣妹之间确实清清白白,还请衆位做个证人,日後再有人以此讽刺或劫掠臣妹,臣妹定不会再善罢甘休,如此,若无他事,臣妹就先行告退了。”这话多少对着刘彻和陈阿娇说的。

之後刘陵又对着馆陶大长公主作揖後,拉着卫青匆匆离去。

“翁主,青今日还要当职呢。”

出了椒房殿,又远远的走了一阵,再也听不到踏出殿门时刘彻狂躁的怒吼,刘陵终于哈哈大笑起来,总算是出了一口这连日来憋闷在家的郁气。刘陵拉着卫青刚要继续走,就听卫青提醒道。

卫青现在回去不正好成了刘彻转移怒火的灭火器,自己惹事然後让卫青回去受委屈,这种事刘陵可做不出来。

她对着卫青道:“陛下现在正生气呢,你回去当职是去当受气包吗?而且你可知道今日是你二姊生産之日,我出府的时候她都快生了,估计现在孩子都被收拾的干干净净的了,你回去就能看到一个白嫩可爱的小外甥了。”

刘陵笑得眉眼弯弯,卫青想到卫家添丁进口,外甥灵力可爱的模样心瞬间柔软的想滴水般,一时也想不起刘陵怎麽那麽肯定次姊生的就一定是男孩儿而非女孩儿。

卫青还有些犹豫,提议回去告个假,被刘陵拒绝:“哎呀,公孙敖刚才不是也在吗?有他帮你告假也一样,反正你们关系好麽。”

这对异父异母的亲兄弟自从有了卫青的救命之恩加成後,几乎在骑郎中衆所周知了,两人互相给对方告假无有怀疑。卫青一想也是,他跟着刘陵出来时皇帝也没说什麽,便认命的跟着刘陵走。

两人都忘了一件事,那就是刘陵其实没进过几次皇宫,而且方向感也是一个谜,宫里的建筑在刘陵看来都大同小异,七拐八拐之下,刘陵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麽择的路,居然越走越偏僻了。

“我不是往宫门的方向走的吗?怎麽越走越荒凉了。”刘陵此时也意识到自己肯定是迷路了,拉着卫青刚想去找人问路,就听到一声门扉打开发出的“吱吖”声,在荒凉僻静的荒废宫殿群中显得格格不入。

两人被惊得转头看去,悄悄地松了一口气,很好,没有劈头散发,不是鬼,不过这麽荒凉破旧的宫殿里居然还有人居住?

刘陵深知好奇心害死猫的道理,何况谁知道这汉宫中究竟隐藏了多少秘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刘陵拉着卫青转身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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