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春-药。
孟远竟然丧心病狂到给如月遥下-春-药?!
他想在三人同游的酒店里,制造“意外”,让她失身于他?
如月遥性格高傲,如果真的中了圈套,即使事後把孟远处置了,也会因为这件事和忍足産生隔阂,或者直接和忍足断了一切关系。
好狠毒的心。
好阴险的手段。
忍足看向地上的孟远,如同在看一个死人。
但现在不是处理他的时候。
“我马上送你去医院。”
当机立断,半扶半抱着意识开始模糊的如月遥,冲出房间。
走廊里空无一人,只有壁灯散发着柔和的光晕。
如月遥几乎失去了行动能力,全身的重量都压在忍足身上,滚烫的体温隔着薄薄的衣物灼烧着他。
药效强劲,她此刻已经开始迷离。
无意识地在他颈窝磨蹭,灼热的呼吸喷洒在他皮肤上,痛苦的低吟化作断断续续令人血脉沸腾的嘤咛。
“……我……好热…………”
忍足咬牙,青筋暴起,既是愤怒也是煎熬。
他必须保持清醒。
路过房间时,如月遥的身体彻底软了下去,根本无法再移动分毫。
“忍足……”
迷蒙的眼神,水光潋滟,双手攀附着他的肩膀,滚烫的唇瓣擦过下颌。
呼吸一窒。
他不再犹豫,一把推开房门,将怀里意识不清的如月遥抱进浴室。
放在冰冷的瓷砖地面上,迅速打开了淋浴喷头。
冰冷的水柱如瀑布般兜头浇下。
“啊——”
一声短促的尖叫,身体颤抖起来,意识似乎被这强烈的刺激拉回了一瞬。
她本能地蜷缩起来,想要对抗刺骨的寒冷。
这是现在唯一能暂时压制药效丶让她保持一丝清醒的办法。
他强忍着心疼,将她牢牢固定在冰冷的水流之下。
“忍住……阿遥!看着我,坚持住!”
他半跪在她面前,握着她的肩膀,试图唤回她的神志。
水流如同无数细小的银针,持续不断地刺穿着如月遥滚烫的皮肤。
蜷缩在瓷砖上的她,浑身湿透,睡衣紧贴在身上,勾勒出惊心动魄的曲线,每一寸起伏都伴随着刺骨的寒冷和体内汹涌的药力。
她死死地抱着自己,指甲几乎要嵌入皮肤,身体绷紧,与蚀骨焚心的欲望做着殊死搏斗。
湿漉漉的黑发黏在脸颊脖颈,水珠顺着她紧抿的唇角滑落。
滴在冰冷的瓷砖上,也砸在忍足的心上。
如同被雨水打湿的蝶,一触即碎。
“阿遥…坚持住…”
强迫自己从诱惑中移开视线,忍足狠狠掐了一把自己的掌心,试图用疼痛唤醒理智。
站起身扯过旁边干燥宽大的浴巾,用浴巾将她严严实实地裹住,隔绝了足以摧毁他意志的视觉冲击。
“走!我们去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