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正一点点沉入浓稠的墨色之中,夕阳最后的余晖被高楼的剪影切割得支离破碎,只剩下几抹暗淡的紫红色顽固地挂在天边。
卧室内的灯光早已亮起,柔和的暖黄色光线倾泻而下,将房间内的一切都染上了一层暧昧不明的色调。
房门被轻轻推开,李清月独自一人走了进来。
她身上那件洁白的护士服被裁剪得极为合身,紧紧包裹着她成熟丰腴的身体,勾勒出惊心动魄的曲线。
腰肢纤细,与饱满的胸部和圆润的臀部形成了夸张的对比。
护士服的下摆堪堪遮住大腿根部,其下便是被一层薄如蝉翼的黑色丝袜包裹着的修长双腿,黑色的丝线紧紧绷在细腻的肌肤上,从脚踝一路向上延伸,最终消失在裙摆的阴影深处,引人无限遐想。
高跟鞋踩在光洁的地板上,出轻微而规律的“哒、哒”声,每一步都像踩在人的心跳上。
她走到阿宾卧室床头,脸上带着一丝微妙的、混合着疲惫与快意的笑容。
“医院的配型结果出来了,完全符合,柳沐雨的妈妈当时可开心了。”她一边说,一边当着阿宾的面脱下护士服,换上睡袍,阿宾眼睛都看直了。
“但是呢,我们陪她去肾内科的时候,她才现柳航言已经办了出院手续。电话也打不通,联系不上人了。啧,”李清月停顿了一下,伸出舌尖轻轻舔了舔自己涂着淡彩唇釉的嘴唇,眼中闪过一抹恶作剧般的光芒,“她当时那个绝望的表情,真应该拍下来给你看看。”
“结果啊,她当场就晕倒了,现在柳沐雨在家里照顾她呢。”李清月说得云淡风轻,仿佛在讲述一个与自己毫不相干的故事。
阿宾闻言,脸上立刻露出了担忧的神色,他从床上撑起半个身子。
“那……要是再联系上柳航言,沐雨她……她不就要被逼着去捐肾了?”
“放心吧,联系不上的。”李清月走到他面前,俯下身,一股混杂着消毒水和她身上独有体香的气息扑面而来。
“柳航言那个大孝子柳文杰,在外面欠了一屁股的债,担保人写的可都是他父母。他们两夫妻现在手机都不敢开机,而且今天出院的时候,手机就被柳文杰抢走直接卖钱了。”
阿宾的脸上写满了震惊,他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的妻子。
“老婆,这些……你怎么都知道?你派人跟踪他们一家了?”
“是啊,找人调查了一下。”李清月承认得干脆利落,她伸出一根涂着粉色指甲油的食指,轻轻勾起阿宾的下巴,指尖冰凉的触感让他不由得一颤。
“柳文杰已经把他爸妈丢到一家公立养老院了,那地方可没有透析设备。那个老登,活不了多久了。”她的声音轻柔,但话语里的内容却冰冷得像手术刀。
说完,她直起身,指尖从阿宾的下巴滑过,带起一阵酥麻的痒意。
“我先去洗个澡,等会儿过来帮你洗。”她的眼神变得迷离,声音也带上了一丝沙哑的魅惑。
“好呀好呀!”阿宾的脸上立刻被兴奋点燃,他迫不及待地开始脱下自己身上宽大的病号服。
李清月看着他猴急的样子,轻笑了一声,伸出手指在他微微隆起的小肚子上弹了一下,软肉微微颤动。
“想什么呢?你身上的伤口还不能碰水,只能帮你擦一下。”她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一个印着可爱熊猫图案的蒸汽眼罩,“戴上这个,乖乖躺好。我一会儿就来。”
然而,李清月并没有走向浴室,而是转身在不远处的单人沙上坐了下来。
她并没有开灯,任由自己被房间的阴影包裹。
她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竟然要亲手安排别的女人,和自己的丈夫做这种事情。
但她又不断地在心里安慰自己,这是为了治疗丈夫,是为了他们未来的“性福”。
一想到丈夫将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被另一个陌生的女人抚摸、进入,一种奇异的、混杂着背叛与刺激的兴奋感就从她的小腹深处猛地升起,像一股电流般窜遍四肢百骸。
一股燥热的暖流在下体汇聚,她能清晰地感觉到,内裤的布料正被缓缓渗出的淫水濡湿。
她颤抖着手指,拿出手机,点开与李晓峰的对话框,艰难地打出几个字“计划开始。”
几乎就在信息出的同时,卧室的门被无声地推开一条缝。
许心柔端着一盆温热的水走了进来,她身上只穿着一件丝质的睡袍,松松垮垮地系着腰带,随着她的走动,袍子的下摆时开时合,露出里面若隐若现的春光。
而门外,李晓峰的身影如同一尊雕像,僵硬地贴在墙壁上,眼睛死死地盯着门缝里那片被灯光照亮的区域。
阿宾戴着温热的蒸汽眼罩,视觉被完全剥夺,听觉和触觉却变得异常敏锐。他感到有人走近,空气中传来一股与妻子不同的、清甜的馨香。
“老婆,你来啦?”他半梦半醒地喃喃道,声音里带着一丝慵懒的满足。
许心柔没有回答。
她俯下身,温热的呼吸轻轻喷洒在阿宾的耳畔。
她的动作轻柔得像羽毛滑过,小心翼翼地解开他病号服的带子,将上衣褪去,露出他算不上健壮但线条匀称的上半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