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选择去死了?”洑晓单脚踩在剑柄上,时刻准备脚下用力给予金瞳白腹蚺致命一击。
“我想你脖子上顶着的球能挥些作用?”斯内普落在金瞳白腹蚺的脑袋上,用他那惯常的语调开口,明明是讥讽的语气,可偏偏有几分道不明的意味?
“假设我没记错的话…无不精通的洑晓小姐可不会犯这种低级的错误?”斯内普微仰着头,他不合时宜的想着。
他不是早就知道了吗?不会眷顾他的不是他的梅林。
“那…西弗勒斯,可否替我代为转达?”洑晓半垂下眸子,青丝飞扬,黑色的巫师袍无风自动。
原本见洑晓落下来准备上前的德拉科脸色肉眼可见的坏。
特别是他这个视角格外的清晰!
金瞳白腹蚺的蛇头上,一人立于剑柄末端低头看着矮了一节的黑袍男巫,而作为他们院长的黑袍男巫连个眼神都没分给他们,只一瞬不瞬的抬头瞩目。
可恶!明明那里该是他的位置!
该死!该死!
站在德拉科身边的西奥多默默移开些距离,这气息都比得上他第一次在有求必应屋见到的冠冕。
脚下像是生了根的邓布利多笑容有些裂开。
格林德沃:“可惜了,那小鬼没早生几十年。”
邓布利多:……
洑晓若是和盖勒特生在同一时代,无论是志趣相同的伙伴还是理念相背的敌人,对于整个巫师界来说都不是什么好事。
以及…邓布利多看向西弗勒斯。
而此刻作为翻译器的某位魔药教授甘之如饴的重复蒂凡德的话。
知道自己闹了个大乌龙的洑晓有些尴尬,她轻飘飘的落在斯内普身侧,黑色巫师袍和漆黑的斗篷交融一瞬后又很快分开。
洑晓:早知道就一剑攮死金瞳白腹蚺算了。
金瞳白腹蚺:听听,人言否?
“我突破了!”德拉科控制着藤蔓将自己甩到金瞳白腹蚺脑袋上,位置不偏不倚的横在斯内普和洑晓中间。
还想要说些什么的斯内普阴恻恻的盯着那颗铂金脑袋,“马尔福先生,或许你该解释一下自己为什么出现在禁林,以及你究竟在玩什么危险的把戏?”
低沉的带着些怒气的声音在德拉科脑后响起,而德拉科没现的是起初因为突然的异变留下的小蛇溜的那叫一个快,西奥多怜悯的看了一眼德拉科后也原地消失。
其中最开心的莫属布雷斯了,谁让德拉科和洑晓曾经将他丢下,让他独自一个人面对惩罚?
此刻才想起来要跑的德拉科感觉后脖颈一凉。
“我想马尔福先生想要试试锁腿咒?”斯内普喉咙里出一声古怪的笑,魔杖的杖尖用力在德拉科后颈戳进去一个凹陷,“或许石化咒更为合适?”
德拉科求救的看向洑晓。
洑晓则是不着痕迹的移开视线。
斯内普:“呵”
他还没到眼盲心瞎的程度,看洑晓的神情就知道马尔福做了什么。
洑晓:“西弗勒斯,要不将这儿作为斯莱特林学生的训练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