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寒野来看了一次,看张小夏有条不紊的忙碌,并没有上前打扰。
“她真的挺厉害,是不是?”
青山点头:“小夏姑娘,比许多男子都厉害。”
“走吧,看来人家也不需要咱们帮忙。”
第二天,客如云酒楼这天几乎占了半条街的热闹。
大清早,酒楼门口就支起了临时的木架,挂着红绸子扎的“红薯宴”木牌,临时搭的木架上摆着红薯,旁边还挂着张小夏画的红薯藤图,叶间坠着圆实的薯块,倒添了几分新奇。
受邀的宾客里,粮行王掌柜刚到就撇了撇嘴,对身边的绸缎庄东家说:“不过是些土疙瘩,还值得办场宴席?”
几位夫人也捏着帕子小声议论:“听说噎得很,哪有糕点细腻。”
连被请来看热闹的老农们,也揣着疑惑——他们种了一辈子稻麦,实在想不出这“土疙瘩”能做出啥花样。
=后厨的蒸汽裹着甜香、咸香往街对面飘,引得不少好奇的镇民围在门口探头——有抱着孩子的妇人,有扛着锄头刚从田里过来的汉子,连镇口杂货铺的老掌柜都搬了小板凳守在街角,笑说“沾沾新鲜气”。
受邀的宾客更是几乎集齐了清水镇的“脸面”,陆寒野把能邀请的都邀请了。
县太爷今天是吉祥物,带着师爷,身边跟着穿绫罗的粮行掌柜、绸缎庄东家,几位在镇上种了大半辈子地的老农被请在主桌旁,手里还攥着刚擦干净的旱烟杆;
夫人小姐们则聚在靠花窗的位置,裙摆扫过铺了青石板的地面,轻声说着笑,眼却总往后厨的方向瞟。
剩下的老农被安排在一楼,二楼都是贵客。
王凤英和于翠翠穿了新浆洗的蓝布褂子,掀着帘子偷看,心里直打鼓,这些老爷夫人们看的她们腿软,可千万别出岔子。
宴席开得比往日早,头一道端上来的就是蒸红薯,却不是寻常堆在盘子里——是用细竹篮装着,篮子底垫了新鲜的竹叶。
看着倒是赏心悦目。
县太爷笑着起身:“诸位尝尝,这便是红薯,今儿让大家看看它的门道。”
王老爷不情愿地夹了块,就觉出不一样——不是噎人的干面,反是甜丝丝的软,他愣了愣,又默默夹了一块。
有位太太本想浅尝辄止,咬了口,面中带甜,竟比粗粮饼子顺口得多,忍不住对丫鬟说:“倒不像传闻里那般粗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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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上的热菜里,红薯扣肉刚端上桌就占了风头。
青瓷碗反扣在盘子里,揭开时肉香混着红薯的甜气“腾”地起来,五花肉肥瘦相间,底下垫的红薯片吸足了肉汁,用筷子一夹就颤巍巍的,太太们抿着嘴尝,没几口就把盘子里的红薯片夹光了,只留着肉笑:“这红薯比肉还香!”
最让太太小姐们挪不开眼的是红薯粉丝羹和酸辣粉。细白的粉丝在青瓷碗里舒展着,配着嫩豆腐丁、虾仁碎,汤头是用红薯淀粉勾的,稠而不腻,撒上点翠绿的葱花,看着就清爽。
有位穿月白裙的小姐连喝了两碗,拉着丫鬟说:“这粉丝滑溜溜的,比银耳羹还顺口,回头得问问是咋做的。”
酸辣粉酸酸辣辣,鲜香开胃,平时吃食基本浅尝辄止的太太小姐们,碗里吃的干干净净,还有些意犹未尽。
王鹤安也在,进来时小夏姑娘只来得及匆忙跟他打了声招呼,没想到这红薯宴竟然是她在背后操持。
他夹起一根酸辣粉放进嘴里,酸、辣、鲜、香,里面的汁调的极好,每一样配菜也恰到好处,让人吃了还想吃。
王鹤安看着张小夏忙碌的身影,眼里闪过晦暗莫名的光。
旁边的粮行掌柜一边忙着吃,一边将大家的吃相尽收眼底,心中激荡:“这粉丝能存,要是我的铺子里有,夫人小姐们指定爱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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