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澈的脸更黑了。
“我不是笑你……”温软连忙解释,可她越解释,嘴角的弧度就越大,根本控制不住:“我就是觉得挺可爱的。”
“可爱?”江澈磨了磨后槽牙,瞪了她一眼。
这个词跟他有一毛钱关系吗?
他越是这样,温软笑得越厉害,靠在电梯墙上咯咯地笑出了声,清脆的笑音在小小的电梯里回荡。
江澈:“”
他身体往她那边挪了挪,伸手就去捏她的脸颊,力道不重,带着点惩罚的意味:“还笑?”
“不笑了,不笑了。”温软嘴上求饶,可那上扬的嘴角,怎么也压不下去。
江澈哼了一声,却没松手,指腹在她软滑的脸蛋上摩挲着,心里的那点窘迫,在她明媚的笑颜里,好像也慢慢消散了。
他看着她,看着她那双被头顶灯光映照得流光溢彩的眼眸,脑子里又不合时宜的浮现出她穿着那身旗袍的模样。
身段玲珑,清纯里透着一股勾人的媚。
江澈的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感觉鼻腔里似乎又有了那么点温热的迹象。
他立刻松开手,站直了身体,清了清嗓子,语气生硬的转移话题:“那件衣服……等参加完外公寿宴,就不许在外面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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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温软不解的眨了眨眼。
“不为什么。”江澈霸道的声明:“要穿,也只能穿给我一个人看。”
温软的心,像是被小猫的爪子轻轻挠了一下,痒痒的。
她看着他别扭又认真的样子,心都软成了一滩水,她凑过去,小声说:“好,都听你的。”
“叮”的一声,电梯到了一楼。
门一开,江澈就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去,温软提着东西,赶紧小跑着跟上。
夜风微凉,吹在脸上,总算让那股燥热降下去了几分。
江澈扯掉鼻子里的纸巾,看了一眼,血已经止住了。
他嫌弃得把纸巾扔进垃圾桶,叫了一辆车,把东西塞进去,护着温软坐好,自己也跟着坐进去。
车子启动,汇入车流。
车厢里安静得可怕,只有车载香氛淡淡的冷杉味道在空气中弥漫。
江澈报了个地址,靠在椅背上,侧着头看窗外飞倒退的景色,俊朗的侧脸线条紧绷,一言不。
温软坐在他身边,手里抱着装着旗袍和配饰的礼盒。
车里一时间陷入了沉默。
过了一会儿,温软轻轻拉了拉他的衣角。
“江澈。”
“嗯?”他的声音还带着点闷闷的鼻音。
温软坐得离他近了一些,将头靠在他肩膀,随便扯了个话题:“你姐夫……他好像不怎么爱说话。”
江澈伸手揽住她,想了想:“他那个人就那样,闷葫芦一个,以前搞学术的,和我姐结婚后,就接手他家公司了。”
温软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没再多问。
车子一路开着,却没有往学校的方向去,温软看着窗外越来越陌生的街景,心里有些疑惑,但也没问。
过了大概十分钟,车子拐进了一个公寓小区,这里看起来环境清幽,和学校周围的热闹截然不同。
江澈率先推门下去,温软跟着他下车,被他牵着,亦步亦趋的跟在他身后,走进了电梯。
电梯里,镜面墙壁清晰地映出两人的身影。
他高大挺拔,她高挑玲珑,站在一起,竟有种说不出的禁欲美感。
温软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又偷偷看了看身边的江澈,心跳得有些快。
“叮”的一声,电梯在六楼停下。
江澈领着她走到一扇门前,用指纹解了锁。
“咔哒”一声轻响后,门被推开。
“进来吧。”他侧过身,让她先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