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后面跟上的两名带刀官差以及后面地一些村民也随之而到了。
还有一名官差则是留在后面找村长询问具体的情况。
随后,两名带刀官差来到了刘狗剩和孙家父子跟前。
其中一名官差大声呵道:
“谁是刘狗剩?!有人要状告你偷盗财物。且证据确凿。”
“请随我们回县衙里走一趟?!”
孙家父子一听,直接一起伸手指向被打得鼻青脸肿地刘狗剩说:“他。”“是他。”
孙大武愤恨不平地说:
“这该死的刘狗剩,昨晚半夜偷偷闯进我家院子里。”
“偷走了我们孙家灶房里堆放的所有粮食,还有我娘屋里藏着的六十多两银子。”
“我们要报官。”
刘狗剩一听,诧异了一秒,自己昨晚一直在睡觉啊?!哪也没有去啊?!
怎么就成了偷盗孙家财物的小偷了?!
还六十多两银子呢?怎么不去抢?!
这么想的,刘狗剩就直接怒喊出声:
“放你娘地狗屁。孙大武?你他娘地别想胡乱给老子安罪名?”
“什么叫半夜闯进你家偷盗财物?还六十多两呢?你他娘的怎么不去抢?!”
“昨晚老子一夜都在家睡觉,哪都没去。”
“我没有做过的事情,我不认。”
后面地众人看去,只见刘狗剩已被孙家父子打得鼻青脸肿的,
开始有人忍不住对刘狗剩指指点点起来了。
刘狗剩只觉得莫名其妙的,其中一名官差拔刀上前对准刘狗剩说:
“证据确凿,轮不到你不认的。”
“走,请跟我们去一趟县衙里。”
“是否冤枉了你?自有县太爷来定夺。”
说完,官差的刀直接架在了刘狗剩的肩脖处,吓得刘狗剩也不敢继续乱动和怒骂了。
而是求饶:
“官爷?我想你们真的误会了?”
“我真的……是冤枉的啊?!官爷。”
吴氏见官差拔刀架在自家儿子脖子上,急了。
连忙上前哭诉道:
“儿啊?你快点把从孙家那里拿的六十多两银子拿出来还给孙家吧?!”
“娘不想你去坐牢啊?!”
“这要是去了县衙大牢里,你这辈子就完了啊?!”
在他刘狗剩看来?这绝对是孙家的计谋?
上次他和孙媒婆达成共识,意图去祸害林家女没成?
又怕他以此事来要挟孙家给好处,这才出此下策要抓他去县衙坐牢的?!
那他可是不怕的,大不了他就顺从官差走一趟。
到时候在县太爷面前当众说出孙媒婆找他商量害林家丫头还给了两包迷药的事说了。
到时候,谁都别想好过就是了。
同时,县里马向荣派来的两名混混,只当天来打听了一下有关林月云地情况,
还暗中偷看了一下他们要抓回去的林月云是谁?当天就都回镇上的怡红院里去了。
他们一去镇上就是两天,他们并不急着去大坑村抓林月云这个乡下丫头。
在他们眼里,一个乡下丫头而已?不足为惧。
他们先潇洒个几天再动手也不迟。
而此时,林月云早在马三留的字条中得知了,接下来自家也可能会不太平就是了。
她家的院墙也得尽快安排人修高点才是,否则,晚上睡觉都不得安稳。
众人见刘狗剩被官差押上了马车。
同时,还叫众人合力把刘家灶房里的米面粮油这些证据也全部一起搬上了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