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那个放在灶台上的竹筒水壶,倒的药粉最多。
倒完药粉后,还不忘拿起一根筷子搅拌均匀,生怕竹筒水壶口上有残留的药粉,还用自己身上的衣服擦了擦那个水壶口周围。
甚至还把灶台上也擦了擦,生怕落下了残余的粉末被人现不对劲。
还有倒了药粉的锅里也同样用一个大勺子搅拌均匀后,勺子放回原位,便随着来时的路赶回去了。
接下来,就等到天亮,孙家来人告知他,他好做接下来的事情了。
下药的此人不是别人,正是村里死了媳妇又好赌的鳏夫刘狗剩。
今年,前几年娶过一个媳妇,生下一个女儿后,没两年就走了。
刘狗剩想着他必须得拿下林家这个丫头。
尽管林月云年纪小了点也无妨。
这样,不仅他家里的孩子有人看管了,自己的赌资也可以找林月云拿了。
晚上还能抱着小媳妇睡觉;
这对他来说,无疑是百利而无一害的事情。
他自然是乐意的。
很快,便来到了次日清晨!
林月云照常在卯时就起身了,简单地拾掇了一下自己之后,便来到了灶房这边。
林月云并没有现有哪里不对劲的。
照常地烧火把锅里装着的半锅水烧开以后,便拿来了那个放在灶台上放凉了一夜的竹筒水壶,里面装有半竹筒的凉白开水。
林月云直接拔开竹筒盖子,把竹筒里装着的凉水倒掉了一半,再从锅里打了半壶烧开的热水加进去后,中和了水温度,塞上竹筒塞后;
便去主屋打了些米出来熬煮大骨粥了。
一炷香后,林月云熬煮的大骨粥也熬煮好了。
林月云打了一碗大骨粥放在灶台上,想放凉后再吃,
便开始练习自己的棍法,和前世学过的一些近身搏斗散打招式。
之后,再回房里换了一套原主穿的破旧衣衫,拿起了那个竹筒水壶就喝了两口水。
接着,再迅地端起那一碗放凉的粥三两下给吃完了。
再接着,林月云在院子里找了两把花生米大小的石子直接扔进空间里,背上一个背篓,拿起一把柴刀就出门往后山上去了——
她今天的目标是想用自己手上的弹弓,把之前那一窝兔子窝给端了。
再去一趟镇上,回来就可以带上弟弟妹妹一起去挖自家分到的那一亩土豆。
就在林月云走出院子没多久,藏在不远处偷偷观察着她这边的一人,迅离开了现场,赶往刘狗剩家去了。
林月云很快就来到之前那片竹林附近,
林月云一手拿着柴刀,一手用衣袖轻轻擦拭着自己额头上冒出来的细细汗珠。
这时候,林月云喝下的那一碗掺了药的水煮的粥,和两口竹筒水壶里的水,开始起渐渐地起了药效了。
林月云突然觉得自己身上的力气好像在慢慢地流失一样。
“奇怪?!怎么好像没什么力气一样?!还觉得好热?头还有点晕?!”
“好端端的?该不会是……生病了吧?!”
林月云忍不住摸了摸自己额头,低声呢喃。
说完,林月云这种感觉似乎更重了。
这种突然失去力气的感觉,还有点子熟悉?
林月云顺势卸下背篓停靠在一棵树旁靠着,凝眉想了想,似乎想到了什么一样?
突然,惊讶地出声:
“不好?!难道我又中了那药?!”
林月云说的自然是软筋散,上次被马三袭击的时候,就中过一次。
就在林月云准备拎起背篓想尽快赶下山的时候,迎面走来了一个笑容猥琐,且一脸淫邪地男子在打量她。
“唉?!小美人?!别急着回家啊?!来让哥哥好好地疼疼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