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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很安静,只剩两个人的呼吸声。温永宁还躲在季岩的怀里,闻言一顿,有些疑惑地望着季岩。
他想问,脸,也能吗。
季岩将他从怀里剥离,温永宁仍旧坐在地上,季岩站起来,居高临下地看他,泛着热气的粗大慢慢靠近,温永宁闭眼躲了一下。
紧接着湿热的肉棒就贴上了温永宁的脸颊肉,季岩握着硬物,在温永宁的脸上顶弄了几下,挤压出嫩肉。
脸肉是很嫩的,粗大的硬物将温永宁的脸颊顶出酒窝,又改变路径,往温永宁眉毛底下的红痣顶弄,性液就弄满了温永宁的脸。
温永宁将眼睛闭起,不敢再看。他感觉季岩的肉棒贴在他的脸上毫无规律地顶弄,有些用力,却不是非常痛。等整张脸都沾满肉棒的腥臭味时,季岩又握着去描绘温永宁的红唇。喘息声一下子大了,分不清是两人谁的。季岩见温永宁乖乖地仰头给他操,眼睛闭着,心中的满足大于快感,他没控制好自己,握着肉棒往温永宁的脸上打了一下,温永宁立马睁开眼,有些震惊地望着他。
欲念正深的男人比他想象的可怕,季岩制住温永宁,不让人逃开,他快速地撸动手中的肉棒,对着温永宁的嘴唇,喷射出浓稠的精液。温永宁脸上一片狼藉,红肿的脸和唇,白浊沿着嫩滑的脸蛋慢慢滑下。
结束了。季岩蹲下身替温永宁擦掉脸上的液体,又凑近去与温永宁接吻,精液混进其中,唇舌交缠间被咽进了肚子里。季岩将温永宁重新抱进怀里,很亲密地抚摸温永宁的背部,让人从上一场性爱中平复。
“下次,不可以再打我了。”温永宁憋了很久,还是在季岩的温柔攻势下提出了要求。
“什么?”季岩又让温永宁抬头,他又往温永宁的唇里亲了几下。
“就刚才,你……那个,打我的脸。”温永宁乱七八糟地说,季岩很快理解到他的意思,闷闷地笑了起来。
“很疼?”他问。
温永宁摇头,他就接着说:“不疼就不是打,你不要诬赖我,宝宝。”
温永宁锤了他几下,让他停止诡辩,季岩随着与他玩闹几下,又捏着温永宁的唇亲了起来。
“好奇怪,亲不够了。”季岩拇指摩挲着温永宁过于红艳的唇。
温永宁的眼神太过迷离,给人一种错觉,怎么对他都可以。他光裸的身体贴着季岩,一身嫩肉,怎么弄都不够。
季岩让温永宁分开腿坐在他的身上,已经硬挺的肉棒微微抵住湿透的肉穴,慢慢压着人的腰,顶进去了。
温永宁叫了一声,肉穴内紧缩,像被吸吮,季岩爽得头皮发麻,他用手拍了一下温永宁的臀,发出响亮的声音:“别骚,还没有全进去。”
这个过程漫长又磨人,温永宁忍不住扭了腰,被季岩抓住小辫子般,一口气顶进小子宫,喘息呻吟骤然加大。
季岩忍着快感骂道:“这么迫不及待,嗯?怎么那么骚。”
说完不等回答,加快顶弄的速度,还嫌这个骑乘的姿势不好发力,季岩握着温永宁的腿,让人挂在自己腰的两侧,将温永宁压在掉落的衣服上狠狠操了起来。
温永宁受不了这种疾风骤雨般的顶弄,他试图卖娇,往季岩唇上亲了几口,却被季岩当做是在催促,又加大顶弄的力度,噗嗤噗嗤的声音瞬时响满浴室。
很长一段时间的活塞运动,温永宁的腹部有一摊白浊,是他自己喷射出来的精液,肚子一股一股的起伏,他太瘦,季岩顶弄时都能在他肚皮上显现。温永宁受不住地推了推季岩压下来的肩膀。然而季岩纹丝不动,反而将他整个人都包进了怀里,以便他更好地操弄。两人的下体都已浑浊不堪,因长时间的顶弄交合处糊满白浊,温永宁被迫高潮太多次,已微微失神,季岩再次抬起爱人的唇,吻了下去。
这次轻柔很多,不是略夺式的吻法,更像是安抚。他搂着温永宁的双腿,让人夹紧,不要松开,接着在愉悦的亲吻中,季岩将一大股精液射进了温永宁的子宫口。
呻吟被吞下,温永宁在永不停歇的亲吻中又迷迷糊糊地睡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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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永宁被雨声吵醒,睁眼外面已是漆黑,屋内亮着暖光柔和的灯,身边没有人。
温永宁的身上已经换好了睡衣。除了脸和嘴的刺痛,以及下身的酸痛之外,一片清爽。
沿着灯光,温永宁在阳台找到了季岩。
雨像掉落的线,淅淅沥沥,季岩靠着栏杆在抽烟。骨骼分明的手在烟雾中动作,他的眼眸深邃,像与身后的黑夜融为一体。
可他很快看见了温永宁朝他走来,刚点燃的烟被他摁灭,他迎上向他走来的温永宁,将人抱起,放在一旁的躺椅。两人亲昵地磨蹭了鼻子,温永宁以为季岩会亲他。可是季岩却只微微碰了一下他的唇,就离开了。
温永宁追上去,疑惑地问:“不亲吗?”
“烟味。”季岩摸了摸爱人的脸,问他,“脸痛不痛?”
温永宁摇头,他就埋进温永宁的脖颈狠狠吸了一口气,沐浴乳的香味,他抹上去的。
安静地待了一会儿,温永宁又迷迷糊糊地睁不开眼,季岩要抱温永宁回床上去睡,被温永宁拉低头,爱人睡得迷糊,还挣扎着给他说悄悄话。
“生日快乐学长,礼物……我的礼物,”温永宁窝在季岩怀里,闻着熟悉的味道昏昏欲睡,“还没给你。”
将温永宁小心地放回床上,季岩静静地看着温永宁恬静的睡颜,他没办法再让自己出去抽烟冷静了,他也躺下,将温永宁紧紧抱在怀里,心想,你就是我的礼物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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