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砚从口袋里摸出u盘,轻轻放在她手心里。
“这是当年你没带走的航天所数据。”她看见s-o的指尖在抖,“你可以选择烧了它,也可以……”
“也可以重新开始?”s-o抬头,眼里有泪光在闪烁,“就像我们在警校机房熬夜写代码的晚上?”
苏砚笑了。
她想起二十岁的自己和小棠——那个总把可乐当水喝的姑娘,总说“等我们老了,要在海边开家奶茶店,名字就叫‘镜像回忆’”。
“叮——”
自毁倒计时跳到oo:。
程砚铮拽住苏砚的手腕就跑。
s-o突然喊住他们:“等等!”她把u盘塞进苏砚手里,“替我保管着。”又看了眼程砚铮,“姐夫,她胃不好,别总让她吃外卖。”
程砚铮愣了愣,郑重点头:“知道了。”
实验室的警报声炸成一片。
苏砚被程砚铮护在怀里冲出门时,瞥见s-o对着监控比了个十年前的暗号——两根手指点太阳穴,代表“我没事”。
“轰——”
火光裹着气浪扑过来的瞬间,程砚铮把她按在墙角。
热浪掀飞他的眼镜,碎玻璃扎进他后颈,他却只闷哼一声,把苏砚的头往自己怀里按得更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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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砚铮你是不是傻!”苏砚推他,“你流血了!”
“你没事就行。”程砚铮摸了摸她的脸,指腹沾了血,“上次你替我挡无人机碎片时,我也是这么想的。”
警笛声由远及近。
林疏桐举着摄像机冲过来,镜头里映出两人沾着灰的脸,和程砚铮后颈的血痕。
“程总这是上演英雄救美?”她坏笑着说,“观众说要刷十组火箭求吻戏。”
程砚铮低头吻住苏砚。
她尝到了血腥味,却听见他闷在她耳边说:“以后不准再一个人往前冲。”
“那你别再偷偷往我工位放润喉糖。”苏砚戳了戳他的腰,“上周被王景行撞见,他说我们是‘全公司最能藏的地下情侣’。”
“那现在公开。”程砚铮扯了扯歪领带,对着镜头扬起婚戒,“程氏科技少夫人,续约一辈子。”
评论区瞬间被“磕疯了”“这波在大气层”刷爆。
苏砚抬头看天,晨光里有架无人机掠过,机身上的“星芒计划”标志闪着银光——那是他们去年启动的青少年科技培养项目,此刻正载着孩子们的芯片设计图,飞向更远的地方。
s-o的声音突然在她手机里响起,是段语音:“姐姐,奶茶店的事,我还想再聊聊。”
苏砚笑了。
她握紧程砚铮的手,看阳光把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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