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苳晚被这么看着哪里睡得着,她很无奈地问:“您老还有什么指示?”
商西洲说:“只是很久没看到你睡颜,想多看看。”
朝苳晚呼着气,伸手捏她的脸颊,用力掐了两下,之后她手往前搭放在她脖颈处,用力往下一勾。
两片薄唇就贴在了一起。
软软的,带着夜晚还没散去的热度。
亲完,朝苳晚手指搭在她肩膀上往前推,朝苳晚问她,“够了吗?”
商西洲惊愕地看她,“你主动亲我了。”
“嗯,是的。”
“我……”
“睡觉。”
“好。”
朝苳晚再次合着眼眸,她以为这下商西洲得睡了,谁知道商西洲还是一动不动,维持着盯着她看的姿势。
商西洲说:“可是,我又想看你你亲我之后再去睡觉的样子。”
朝苳晚没辙了,说:“别当神金。”
“你再看,我要侧过去睡了。”
商西洲“嗯”了一声,然后,商西洲侧着身体睡,手搭在她腰上,贴着她挨着她。
身体细胞好像发出了咕噜的声音,很饥渴,好久没有碰到了,真的很难控制呀。
朝苳晚也懒得去纠正她。
她不再乱动,朝苳晚很快就睡着了。
早上窗外的阳光透过窗帘没拉严实的缝隙落在朝苳晚的眼皮上,朝苳眼很快醒了。
只是旁边人睡得很香,她一直没喊商西洲,商西洲醒了,她缓了一会儿,她就开始小心翼翼的动身体,她撑着手继续看朝苳晚。
“别看了,我早醒了。”
然后,朝苳晚起床去刷牙洗脸,给她拿了干净的牙刷给商西洲。
早上风刮得比较大,冯真真很早就起来给她们做了吃的,鸡蛋煎饼,鸡蛋瘦肉汤,还有一份白菜,用来给她们夹饼子吃。
冯真真对她们比划着让她们两个多吃点。
商西洲咬了一口鸡蛋饼再看冯真真,商西洲夸赞着说:“味道很不错。”
冯真真笑着给她比划好多下,锅里还有汤,又盛过来给她吃。
朝苳晚认真笑,说:“翻译。赶紧解释解释一下,我阿姨说的什么。”
冯真真用力的点头,以为她看得懂自己在说什么。
商西洲瞎猜,说:“注意安全。”
还不等朝苳晚笑她,冯真真立马摇头,摆手表示自己不是这个意思,自己说的是别的事儿。
朝苳晚说:“我阿姨是说……”她停顿,又不继续往下说了,商西洲看着她,问:“阿姨说什么?”
朝苳晚挑挑眉,“没什么。”
冯真真觉得不能这样,啊啊两声,让商西洲看她,之后两根手指在另个掌心一跪。
商西洲说:“我知道了。”
“嗯?”朝苳晚轻轻挑眉。
“让我给你妈妈磕头。”
朝苳晚继续吃鸡蛋煎饼,她看向商西洲,说:“阿姨,没事,我会跟她说的。”
祭拜的东西冯真真都给她准备好了,还给她装了水果让她带回去给家里人吃。
商西洲开车送她,路上朝苳晚低着头看手机,工作室那边有点事儿,皱了几次眉头。
“你一直没跟我说。”商西洲说。
“嗯?”朝苳晚抬头看她,一开始没听明白她在说什么,后面想起来了,“哦。”
“怎么见你妈妈。”
朝苳晚笑,“您老记忆可真好。”
说着,朝苳晚手机响了,小叔打来的电话,问她是不是回去了,然后表示自己在外省打工了,不在家里,没给她准备午饭,让她找奶奶要钥匙。
朝苳晚说没事,祭拜完她妈妈她应该不会久待。
挂完电话,眼睛直接瞥向了车窗外,她长长地叹了声儿,表情很难过。
“习俗。”商西洲说。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