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麽他不用猜男二的身份,因为他有金手指啊,只要他能听到某一个人的心声,那麽那个人一定就是男二。
至于男女主的身份,可以倒推,男二喜谁,谁就是女主,女主喜谁,谁就是男主。
沈端易:还以为最後一关,有多难,想来也不过如此,轻轻松松。
“慢点,别惊扰到新妇了。”
轿子外传来惊呼声,随後轿子里颠簸了一下。
应该是路上有障碍物吧,沈端易的注意力不在障碍物上面,他满脑子想的都是“新妇”这一词,为什麽刚才那人说的是新妇,不是新郎,难道在这个朝代,无论男女,在轿子里的就是新妇吗。还有这个朝代,这麽开放的吗,男子和男子都能成亲了。
当然,还有一种可能,这个朝代是不是女子为尊,女子地位比男子地位还高。男子当妇,女子当郎?
这样的话,那他在这个朝代要想去找男二真挺难的,尤其成为已婚者,更不能总混迹于街市了。
既来之则安之,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祝家祠堂。
“一拜天地”,沈端易在旁人的搀扶下,拉着绸花,直直地朝外面鞠了个躬。
这简单的动作,沈端易完成得很快,没结过婚,还没看过古装剧吗,剧里都是这样演的,三拜之後就送入洞房了。
“二拜高堂。”
沈端易转了个身,那红绸竟也跟着转动了,他想这女方未免太心急了一些吧,自己没转过去,这红绸已经全转完了,沈端易在衆人的帮助下,再次对着高堂鞠躬。
“夫妻对拜。”
“礼成,送入洞房。”
坐在洞房的床上,沈端易突然想到了一种可能,有没有可能,他是入赘到女方的上门女婿,所以才被称为“新妇”。
可惜,没有人问过他想不想入赘,就这麽把他推入了爱情的坟墓里了。
房间里,沈端易吃完枕头下的红枣,正准备对花生下手,紧闭的木门……开了。
“夕晴,我终于娶你过门了。”一道声音不偏不倚落在沈端易耳畔。
沈端易:我叫溪擎?这名字挺好听啊,看来作者平时也喜欢看大黄蜂擎天柱啊,这名字好酷。
沈端易只顾着沉浸在名字好听的喜悦之中,他没有意识到新娘,他好像不是女子……
大红盖头被挑下前的那刻,有人突然握着沈端易的手,质问道。
“汝是何人?夕晴呢?”说话的这人也和沈端易一样,穿着一套喜服,明眼人一看,也能猜到他的身份,可沈端易看不见,他头上还盖着红盖头。
“我去,怎麽是男的……”沈端易下意识把话说出来了,好巧不巧,他头上的盖头,也被对方大手一挥,静静地落在喜床上。
沈端易马不停蹄地把目光转向对面那人,只看了一眼,他的心就快跳出来了,眼前的这人……是小山!
虽然不知过了多少关,不知眼前是何人,但见到他的那刻,沈端易觉得眼前的人,就是他认识的小山。和古代那本书不一样,这本书里的小山更瘦了,而且……他眼里没有对自己的乞求和关心,有的是……敌意?
“夕晴在何处,为何是……汝来我府上。”
祝安南上前一步抓着沈端易的手,不让他拒绝,沈端易沉浸在见到熟悉又陌生的小山的喜悦中,他想说点什麽,但他不知道说什麽,他还真不知道夕晴在哪,更惨的是,他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
“来人,报官。”祝安南见沈端易说不出所以然来,打算报官,找楚夕晴。
岂料下人刚想去府衙报官,所有问题在一老妇人出现後,迎刃而解了。那妇人把楚夕晴自愿与祝家二少爷成亲,让弟弟和祝大少成亲一事告知给祝安南。
祝安南气得没边,他不相信楚夕晴会放弃他,他是祝家嫡子,母亲家室比祝安城母亲好不知多少倍。楚夕晴竟为了祝安城抛弃了他,这究竟是为什麽,是因为这双腿吗……
沈端易:原来我叫楚就清,这名字也还行。
高兴不到一秒,沈端易就被祝安南下了道逐客令。
“她既不在,我要她弟弟有何用。”祝安南叹息了一声,扬手让下人把楚就清送回楚家。
“谁说我没有用,我会九九乘法口诀,精通ppt和wp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