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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荒马乱的清晨终于结束。
救护车和消防也在他们预料的时间赶到,解救出被困人员。
席思诚和梁雪金都被梁宵严带走。
保镖男团来的时候二十几个,回去时一个没少,除了两个被弄晕的还没醒过来。
万万得把直升机开回去,不能和他们同路。
小飞开车,後面坐着梁宵严和游弋。
游弋来时撞了脑袋,得去医院拍片。
他呆呆地坐在那里,还有点恍惚。
“这就结束了吗?”
梁宵严离他十米远:“没玩够再回去打一圈。”
游弋吃瘪,讨好地凑近,“哥,你打算什麽时候审席思诚啊?能交给我审吗?”
梁宵严:“审完他就审你,急什麽。”
“……”
游弋赖唧唧地往他肩上一靠:“干什麽这麽凶啊!”
“你心里清楚,你藏着多少事没说。”
梁宵严好心奉劝他:“自己交代和被我审出来,不是一个性质,你看着办吧。”
游弋不知道该怎麽办,撅起嘴来亲他一口。
“起开,懒得和你亲。”
他一副烦透了的语气,但脸可是一点没躲。
游弋看他这样儿就知道自己还有救。
“才不是呢,你就愿意亲我,你刚都把我嘴咬出血了。”
他扯着自己的下嘴皮给哥哥看,还不忘伸出she尖一勾一勾。
梁宵严闭着眼都知道他想搞什麽猫腻。
不冷不淡地问了句:“疼吗?”
“疼死啦!”
“疼也活该,等回家还有更疼的呢。”
游弋打了个寒战。
“不要麽。”他不管不顾地爬到哥哥蹆上,双手圈住他的後颈,眼对眼地看着。
哥哥冷淡地垂着眼。
他就左亲一口右亲一口,像啄木鸟啄树,“biubiubiu”地亲个没完。
“啪。”梁宵严拿手背给了他一个小巴掌。
“你最好别惹我,你自己清楚你的账还没算完。”
“我不清楚。”游弋猛猛摇头。
“下去。”
下去就下去。
下去发现更好亲耶。
他硬是把哥哥的双褪挤开,热乎乎的一团跪在那里,脸都贴到鼓囊囊的部位,边用脸颊轻蹭,边擡眼挑逗:“说起来,好久没见到小严哥了呢。”
齿尖叼住拉链一头。
梁宵严再绷不住,掐着他的下巴,眼底无边暗欲翻涌,“你想干什麽?”
“Daddy,我还没吃早饭。”
粗粝的指腹碾过唇上被咬破的伤口,“娇气成这样,吃得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