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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48(第2页)

“你瞧——”

那是一段摇摇欲坠的影像,拍摄者似乎亢奋无比,在不断鼓掌哄笑。

惨白的光束坠入黑暗,照耀在雌虫瓷白的嵴背上,翻起鱼鳞般明晃晃的斑斓波光,那位温柔淑静的母亲赤身裸体地跪在地上,朝着一面漆黑的墙体,活像即将被枪决的重刑犯,肩膀颓唐地下塌着,被柔韧而坚毅的骨架岌岌可危地支撑着完美的跪姿,细白的嵴骨隆起锋利的弧度。

一簇惨淡的灯光投射在他面前的黑墙上,可以看到一张张血淋淋的照片如幻灯片般浮出。

照片里的雌虫…被犬决,被斩首,被滚烫的焦炭塞入喉管,被长矛刺穿颅骨後耀武扬威似的悬挂在半空中,脸上被耻辱地缝上猪鼻和猪耳,被饿到骨瘦如柴丶疯狂撕咬自己四肢,都被熄一一地指认出身份来——他们都是他昔日的战友,因触犯了雄虫至上的律法,被判处极刑。

这只不过是一场奢华晚宴上的助兴节目,雄虫们发出矜贵而优雅的笑声,犹如鬼魅狞恶阴森的低语,遥远又倨傲地环绕着熄,将熄神情里的痛苦与挣扎当作最奢靡浪漫的明珠。

他们让熄根据战友们的刑罚说出具体的罪名,说错了就施加电击,说对了就换一张死状更为凄惨的照片播放,熄每回答一次,都会惹起雄虫们尖锐的大笑。

雌侍的地位被无限贬低,尊严被无情碾碎…最後,他们开始笑着逼问起熄的罪行,高强度的聚光灯噼头盖脸地打在雌虫雪白的胴体上,就像在用烧得滚烫的屠刀肢解猎物,熄的嗓音沙哑而破碎,含着某种疲惫而痛苦的颤意,嘶哑地呢喃着:“……我有罪。”

雄虫们嬉笑着发问:“你犯了什麽罪?”

“我的罪名…”熄的声音呆滞又麻木,迟缓地回答,“我的罪名是…违抗雄主的交配指令,拒绝执行繁衍义务,试图离开雄主,回到战场…”

一旦认罪,刑罚便应运而生。

鲜血淋漓的交媾和施暴是这种场合经久不衰的主题,熄被虫卫粗暴地拖拽到了舞台最中央,现场的十几只雄虫轮流侵犯了他——他们肆意揉搓他丰满的胸脯,把残馀的乳蜜挤出来,看着奶水湿漉漉地流满了他白嫩的乳肉,再用舌头舔去,贪婪的舔舐声淫秽又黏腻。

这是场令人恶心的凌辱,肮脏的yin茎插进了熄的身体里,往他的宫腔里激烈又爽快地she精丶射尿,溢出来的黏稠体液很快被侍者用金杯接走,未来贩卖给底层雌虫。雄虫将熄的脑袋踩在地上,用肥硕腥臭的yin茎用力摩擦他粉白的脖颈,又逼着他擡起那张温顺的美人脸来,空洞的眼瞳里透不出任何神采,从里面飘出来的视线遥远又空茫。

双生子的雄父搂着几名身形丰腴肥美的雌奴,在贵宾席上哈哈大笑,参与晚宴的其他雄虫也开始跟身边的雌奴交颈舌吻,辛辣刺鼻的致幻酒水泼洒得满地都是,犹如无数斑斓绮丽的万花筒镜片,气氛热烈又旖旎,已经有雄虫忍不住伏在雌奴身上耸动,混乱淫靡的喘息声四处回荡。

就在这时,塞纳的眼瞳映着银幕的微光,忽然轻轻地“啊”了一声。

他可怜的丶被雄虫轮流强暴的母亲,被一只雄虫掐着脖子仰起脸来接吻,那张柔美的面颊浮着虚弱的潮红,似乎本能地想要挣扎,那双疲惫垂落的手终于抽搐似的…微微动了动。

那只与熄甜腻接吻的雄虫,还沉浸在傲慢丶餍足而沾沾自喜的情绪里,就见一线猩红的血色从他肥厚的嘴角边缓慢拉伸开来,横过面颊,穿过耳廓,直达後脑勺,如同滑稽的小丑笑脸,然後…一串古怪而黏腻的咕哝声从他的喉管里挤出,随之而来的是缓缓错位的上下颚。

他的眼瞳缓慢而惊愕地睁大了,原本俊美的脸庞被陡然撕开了一道血淋淋的裂口,沿着嘴唇往後被一分为二地切割开来,上半截脑袋迟滞而绵软地滑脱,滚落在地,下半截仅剩下一瓣鲜血淋漓的嘴唇和下颌,口腔的剖面鲜红而清晰,一截状若肥肠的舌头在空荡荡的舌床上蠕动,从喉管里喷涌出浓稠的血浆。

即便螳螂的骨镰被磨平了,他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是杀器,在接受雄虫恩赐似的亲吻时…居然毫无征兆地弹出口器来,凶恶地撕碎了雄虫的口腔,以及雄虫喉腔後的颅脑。

观衆席传来一阵慌乱的哗然声。

“你这是在做什麽?!”熄的雄主面色铁青地站起来,“你疯了?!”

鲜血喷薄的高台上,原本聚拢在螳螂身边丶想要将他像羔羊般分食的雄虫们哄然溃散,连滚带爬地仓皇逃窜,精水和尿液淌了一地,有只雄虫连裤子都没来得及提起,还露着那根被吓到疲软的yin茎,就已大惊失色,被熄粗暴又毫不犹豫地掐碎了颅骨。

“我受不了了。”

颅骨爆裂的声音中,熄冷静又绝望的声音遥遥地飘来:

“我真是…受不了了,再也受不了了。”

混乱嘈杂的尖叫声盈满了整座会场,这场奢靡盛大的筵席…彻底沦为了血腥而残酷的屠宰场。

杀戮永远是螳螂的至高统治区,熄或许早有预料,提前注射了信息素屏蔽剂,雄虫们嘶叫着喷射出浓稠的血浆和信息素,却没有半点用处,被螳螂像砍瓜切菜般砍碎丶砍烂,黏稠猩红的脏器和脑浆铺洒成肥沃的地毯,血河里漂浮着雄虫碎裂的头颅和惨白的躯干,被熄像垃圾一样踩碎在赤裸莹白的足底。

这完全是场机械性的屠杀,整座金碧辉煌的泰坦级游轮…变成了一台巨型绞肉机,喷涂的血浆和肉沫里三层外三层地糊满了光鲜璀璨的宫殿,水晶吊灯上坠满了血淋淋的脏器和肠子,那些昂贵奢侈的花瓶和壁画都淋满了湿淋淋的血浆,绽放出鲜艳夺目的光辉,光影荒诞摇曳,在诡秘地颠颤窃笑。

熄杀穿了整座游轮,最後……终于来到了幼虫们的休憩地。

这位漂亮的母亲…踏入幼虫温暖潮湿的寝宫时,手里还拎着丈夫的头颅,就像拎着一团血淋淋的死胎,他柔白的面颊上淌满血泪,却恍若悲悯流泪的圣母,一扫往日的病倦与忧伤,整张脸都散发着柔情蜜意的圣洁光辉,仿佛天国降临,温柔又慈悲的大地之母于血与火的浇灌中复苏。

“来,宝宝…我可爱的宝宝,到妈妈这里来……”

他喜悦又深情地说,脸庞上闪耀着幸福又迷幻的光晕:

“终于…妈妈可以带你们走啦…”

那两只蜷缩在襁褓里的幼虫被母亲吵醒了,揉着眼睛坐起来。

双子中年纪稍小些的弟弟还抱着一只毛绒绒的毛毛虫玩偶,看见母亲,便欢呼雀跃着跳了起来,扑进母亲怀里摇着尾巴撒娇,完全忽略了母亲浑身浓稠的血腥味,而年长些的哥哥…静静地坐在被褥里,静默而冷漠地眨着那双幽深的眼睛。

但熄没能带着他们走多远。

他很快就被抓捕归案,在庭审结束後,这位原本被雄父独享的母亲,被年幼的双生子囚禁起来,圈养在殿堂最温暖潮热的深处,尽情地掠夺那份温热的母爱。

“妈妈总是固执己见,”塞伦平静地说,“必须让他在猎宴里长长记性。”

塞纳的眼里蓄满了泪水,努力抗争道:“你就是不乐意看到我跟妈妈好!”

“我觉得妈妈这样挺好的!”他情不自禁地拔高了声音,“我要跟妈妈私奔!再也不理你!”

“你难道要放着荣华富贵不享,去当野生种?”

塞伦从银幕里发出一声讥讽的冷笑:

“我的白痴弟弟,你知道那些野生种一旦被虫群抓到,都是怎麽死的麽?”

塞纳固执地瞪着银幕里的哥哥,磕磕绊绊地挤出几声愤怒的虫鸣来,一边说着“我不要你管”,一边去懊恼地关银幕——或许是因为太过生气,好几下都没能关掉,以至于画面里的塞伦笑得越发讽刺,发出轻蔑的声音:“蠢成这样,不如叫妈妈过来,替你关掉——”

下一秒,他的声音戛然而止。

一缕刺骨的寒风从塞纳颈後掠过,就像黏腻湿冷的蛇爬过他的嵴椎,激起一阵悚然的颤栗。

母亲沙哑而阴郁的声音…从他身後响起来:

“你躲在这里做什麽?”

失策了,熄的故事得拆成两章了,先放放我目前写完的,下章再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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