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过轻薄如纱的白裙,两团温软白腻的嫩乳沉甸甸地压在他紧绷的手臂上,像猫咪一样轻轻厮磨着,用浅浅的乳沟夹着他的手臂,在淫邪而天真地乳交,那荡漾的乳色中隐约露出一点湿漉漉的嫣红…是小鸟红喙似的乳尖,被年轻男性结实的手臂肌肉挤得颤颤巍巍,红肿着微微翘起,又被压得回陷进了那圈丰腴湿红的乳晕里。
像是看穿了什麽一样,瑭将一根细白的手指抵在了雪栀唇前。
他用轻飘飘的丶半是撒娇半是恼怒的气声说:
“宝宝真是…假正经。”
雪栀的耳根“腾”地一下红了起来。
“你究竟去做什麽了?”他拙劣地转移话题,“回来得这麽晚,身上还带着伤——”
“宝宝生气了?”
瑭跪坐在浴缸里,讨好似的亲了亲雪栀的脸颊,又转过身,伸出一截白腻的胳膊去够散落一旁的外套…这样一来,他浑圆的臀瓣便压在了细瘦皓白的脚踝上,从湿透的裙摆下清晰地透出两团丰盈而雪润的轮廓,随着他轻轻扭腰的动作,极具肉感地堆着微微发颤。
“抱歉呀,宝宝…”
终于,他从衣服堆里翻到了什麽,笑盈盈地转过脸来:
“我给你买的蛋糕在半路上弄坏了,但幸运的是…我带了一瓶好酒回来。”
那是一瓶极为高档的赤霞珠葡萄酒,瓶口环绕着灿烂而颓靡的金标,是有市无价的丶只会在会员制拍卖场上流通的珍藏级酒品,此时被一双柔软而白皙的手掌捧起来,贴在一片柔软皎白的粉腮边,被美人笑盈盈地蹭了蹭。
“宝宝想喝麽?”
那动作…像极了天真妩媚的猫咪厮磨主人的小腿,也像极了容貌姣好的魅魔用脸颊贪馋地磨蹭着一根粗壮滚烫的xing器,极具冲击感的画面里潜藏着强烈的性暗示,就好像…这位浑身湿透的丶肌肤雪白湿润的美人,可以被物化为一具用来奉酒的漂亮酒杯。
雪栀的咽喉缓慢地紧绷起来,喉结隆起的弧度堪称锋利,几欲割破这片糜烂肉欲的氛围。
“别这样,瑭。”
他的嗓音哑得厉害:“你还受着伤呢。”
话音刚落,只听一声清脆黏腻的“啵唧”声——
酒瓶的木塞掉落在浴缸里,猩红湿热的酒液如血雨般泼出,淋在一片柔软莹白的胸脯上。
瑭的吊带裙早已湿透,轻薄的半透明布料贴着莹润的肌肤,近乎未着寸缕,此时被热腾腾的红酒一淋,美人享受似的仰起那张漂亮的脸庞,胸前小巧丰盈的嫩乳便活像两只被暴雨浇透的小鸽子,嫩红的乳尖淫靡地翘起,被粗暴的酒液淋得不断轻颤。
那些酒浆宛如艳红的处子血,瑭沐浴在这片旖旎温热的猩红里,笑声清脆而妩媚,像极了一只刚从糜红泥泞的血池里爬出来的丶靠吸食活人精血来永葆青春的艳鬼。
“怎麽都移不开眼睛了,宝宝?”
瑭的指尖浸透了浓郁而腥腻的酒香,轻轻点了点雪栀的下唇。
然後,他神情迷离而朦胧地笑了:“其实我根本不怕痛哦。”
“我早就习惯疼痛啦…只要你上过战场,杀过人,吃过腐臭的尸骸和蝇蛆,这点痛又有什麽可怕的?所以…宝宝怎样对待我都没问题哦,哪怕是粗暴一点,让我疼到叫出声来,鲜血‘噗噗’地喷了一地,也没有问题的哦——”
“但是…宝宝这麽担心我,对我这麽温柔,都要让我産生误会了。”
隔着朦胧温热的雾气,瑭的脸庞竟意外地柔软纯真,像是期盼着某种深刻到骨髓里的丶渗透至灵魂深处的丶至死方休的爱情。
就好像在下一秒,他就要对你虔诚地吐露爱意。
然而下一秒,瑭忽然大笑起来。
如海藻般潮湿浓黑的长发铺洒在洁白的浴缸里,瑭捧着自己潮红的脸颊,鲜红的指尖在那张美艳绝伦的脸庞上病态地乱颤,鲜艳的红唇延伸出饱满的弧度,恍若刚吃过人的妖魅。
“宝宝,你是不是——”
他深深地看进了雪栀的眼底:
“想跟我做爱呀?”
宝宝们圣诞快乐
下章就看糖咪用小批狠狠暴奸栀宝…
然後被忍无可忍的栀操得喷都喷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