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就是流氓节目。
苏鹤声对这个主题非常的满意,对于他缺失沈砚之的这两年,他有很多想要在沈砚之身上知道的。
沈砚之一向隐忍,有什麽不高兴的都会闷在心里,从不诉苦,连严义都说过这。
只是既然沈砚之不愿意说,正好借由这件事,他得把他困惑的一些事,一一弄清楚。
“走吧。”苏鹤声拉着沈砚之,“我们先去严义那里。”
“又去那里做什麽?”
沈砚之皱眉,说是这样说,但脚步还是在跟着苏鹤声走。
“去检查一下。”
“不是才检查过?”
孕检和体检都做过,沈砚之实在搞不懂还有什麽要检查的。
“你这些天一直昏昏沉沉,吐得厉害又胃口欠佳,砚之,你胃本来就不好,再这样下去,我怕你——”
“没事,这都是正常现象。”沈砚之无奈,“不需要去医院,我没有很难受。”
但说话间,沈砚之已经被苏鹤声塞进了车里。
“……”
苏鹤声给了司机一个地址,让人开到一医。
沈砚之一觉醒来,视力是好了,但不知道是贫血还是孕反,晕眩的感觉一直隐隐约约的存在。
刚才那点晕眩尚且能忽略,车一开动,沈砚之就有点受不住了。
车不过开了十分钟,沈砚之脸色就已经苍白的难看,苏鹤声和知道他晕车,从口袋里拿了颗柠檬糖给拆开,递到沈砚之嘴边。
沈砚之偏头:“不了。”
“酸的,吃一颗会不会好一些?”
沈砚之摇头,他现在胃里翻滚,连张嘴都不想,何况吃糖。
他靠着车窗,只差整个人都窝在座椅里,一手抵着胃,试图将那点恶心感压抑住。
苏鹤声见状,连忙将那那颗糖塞进嘴里,搂过沈砚之,翻手摸了下他的额头,又将手抚上他的胃部。
“很难受?”他轻轻问。
沈砚之没讲话,闭着眼睛,祈祷自己赶紧睡去,等到的时候再醒来。
到一医的时候,严义正好刚下手术台,往食堂去打饭吃。
医院的食堂饭菜清淡,严义不挑,随便吃了两口。
再回到办公室时,苏鹤声已经带着沈砚之在办公室等着了。
“诶?今天不是检查时间啊。”严义这才有时间脱掉手术服和白大褂,解除禁锢,瘫在椅子上长舒了一口气。
苏鹤声见他一脸疲态,动了动嘴,说:“什麽事,就是照例问一下,我们在录节目,先到你这儿问一下。”
“现在是午休时间?你先休息吧,我带砚之去休息一会儿,一空了给我信息,我带他来。”
严义想了想,看看苏鹤声,又看看沈砚之,问:“怎麽了?什麽事?”
“没事,你先休息吧。”沈砚之开口。
严义沉思片刻,知道他们现在是不会说了,索性摆烂:“行,那你们出去吧,我要睡觉了。”
“……”
“好。”苏鹤声跟沈砚之一块离开。
这会儿正中午,苏鹤声订了餐。
一到医院,沈砚之就像心里装着事一般不在状态。
刚出医院,沈砚之便感觉一阵天旋地转,心悸的厉害,他闷哼一声,撑住惨白的墙壁。
“砚之?!”苏鹤声眼疾手快地扶住他。
沈砚之侧头干呕两声,捂住胸口,一瞬间疼的厉害。
苏鹤声着急,慌忙要去抱他,但被沈砚之挡住:“没事,一会儿就好。”
沈砚之虚弱出声。
他自己心里有点虚,这次胸口疼的很厉害,比以前更甚,甚至没有任何征兆,忽然开始刺痛,然後心悸心慌,喘不过气。
他察出了不对劲,所以现在绝对不能返回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