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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文学>置换人生顾以南陆栀之赵明欢 > 第二十一章 囚禁(第2页)

第二十一章 囚禁(第2页)

“烦?”霁风像是被这个字刺穿了,他自嘲地笑了笑,笑容苍白而破碎,他听不进去好话,但有一点点反驳的意味,他就会马上失控“这就是你说的耐心?这就是你说的喜欢我?”他的声音低下去,充满了自我厌弃,“我就不应该喜欢你……其实你也嫌我脏,是不是?我就不应该对你掏心掏肺……你爱我,难道你不应该维护我的心理健康吗?为什麽反而嫌我烦?我对于你来说,到底算什麽?只是一个用来忘记秦御的丶趁手的工具,是吗?”

“当然不是!跟他有个吊关系”霁林看到他眼中的绝望,心猛地一揪,急切地否认,可长期压抑的疲惫让他的口不择言,“你能不能别老是这麽娘们唧唧的!”

这句话像最後一道惊雷,劈裂了两人之间紧绷的弦。激烈的争吵後,是死一般的寂静与疲惫。霁林沉默地将泣不成声的霁风送回家,两人在冰冷的门口达成共识:需要时间,静一静。

独自回到空荡的家中,霁林感到一种从骨髓里透出的疲倦。他刚打开门,甚至没来得及开灯,口袋里的手机就震动了一下。他摸出手机,屏幕在黑暗中发出幽微的光,上面只有简简单单的两个字,却像一双无形的手,瞬间扼住了他的呼吸——

【下楼。】

没有署名,但霁林知道,这场他以为早已结束的战争,从未真正停火。

秦御,从未放过他。

“下楼。”霁林站在高处,目光如冰般俯视着楼下那道熟悉的身影,眼底翻涌着毫不掩饰的嫌恶,他不顾形象的打开窗户喊道“秦御,你凭什麽叫我下来?你有什麽资格给我打电话,又凭什麽对我呼来喝去?你算什麽东西?”

“给你三分钟。”秦御声音低沉平稳,仿佛风浪不惊,唇角微抿,眸光冷冽,像一把藏在鞘中的刀,不动声色却杀意暗藏。

霁林冷嗤一声,眉宇间满是不屑,可脚步却终究还是迈下了楼梯。他站在秦御面前,双手叉腰,姿态张扬又粗粝,像街头巷尾争执的市井之徒,指尖直直戳向对方胸口:“你又来干什麽?嗯看我过得好你难受是不是你闲出屁了必须整我是不是”

秦御依旧斜倚在那辆漆黑如夜的跑车上,神色不动,仿佛那些恶语不过是拂过耳畔的风。可霁林岂会轻易罢休,他逼近一步,声音更冷:“我再怎麽狼狈,你上我的时候,不也爽得不行?现在装什麽霸道总裁?立什麽贞节牌坊?晚了。”

“你觉得自己无所畏惧,所以才敢这麽跟我说话?”秦御终于擡眼,嗓音低哑,却裹挟着凛冽的压迫感。

“我不怕死,也没有软肋——除了我哥。你要是敢动他,我不介意先送你下地狱,再陪他一起走。”霁林吊儿郎当的环着胳膊。

“把自己软肋说出来的蠢货,蠢的可以进博物馆。”秦御话音未落,他眸中寒光一闪,脚步沉稳地向前逼近。

霁林咬牙对视,毫不退让,刚要开口反击,却被一只铁钳般的大手猛地扼住咽喉,整个人被狠狠按在车身上。

“再敢说一个字,”秦御俯身逼近,呼吸喷在对方耳侧,声音低沉如兽,“霁林,别给脸不要脸。”

窒息感席卷而来,霁林却仍扬着头,嘴角扯出一抹讥笑,眼中满是挑衅:“秦御,你该不会……老婆死了,反倒爱上我了吧?那晚的事,你明明也沉沦得不行,不是吗?你是不是有偷情的癖好啊,对我来说,你永远只是我的一条狗……哈哈哈”

这句话彻底点燃了秦御的怒火。他眸色骤暗,几乎失控,一把将霁林狠狠掼进後座,动作粗暴地扯开领带。“那我就让你知道,我这条狗,”他冷眼俯视着挣扎的人,声音冷得像霜,“随时随地都能干你”

车内一片混乱,喘息与撞击交织。

结束後,霁林瘫软在後座,呼吸微弱,身体像被碾过一般无力。秦御整理好衣领,慢条斯理地坐回驾驶座,瞥了眼後视镜中那双空洞失神的眼睛,轻笑:“刚才的气势呢?怎麽不继续硬气了?”

霁林的确有种难以言说的气质——野性未驯,像荒原上独自奔跑的狼,即便嘴上说着最放荡的话,骨子里却仍藏着对亲密的恐惧与保守。

那麽多年的暗恋,换来的却是欺骗丶伤害,和一次次没有温度的纠缠。

“从今天起,你的一切都归我管。”秦御语气不容置疑,“听话。钱丶地位丶享受,我都能给你。但如果你不听我的”他侧眸,目光如刀,“我会让你以後的每一天,都比今天痛苦百倍。明白吗?”

霁林没有回应。他躺在那里,像一具被抽空灵魂的躯壳。思念如潮水般涌来——他想爸妈,想小时候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想父亲在校门口等他放学的身影,想那些被无条件宠溺的时光,想哥哥温柔的抚摸与安慰。可一切早已破碎。

为什麽?怎麽会?心底有个声音不断质问:你不该爱上秦御,绝不该。

“霁林,醒醒吧。”秦御的声音再次响起,冰冷而清醒,“你看见的帅哥,可能背地里早就卖身求荣,说不定哪天就染病死了。丑人尚且作怪,何况这世界本就肮脏。不要相信人,要相信信人性。你现在能靠脸吃饭,就别浪费这张通行证,这个社会已经败类到这种程度,你不想着明哲保身,居然还抱有期待。”

良久,霁林终于动了动嘴角,牵起一道带血的笑:“行啊。”他轻声说,“我听你的。”

回到别墅,秦御将他打横抱起,径直走向浴室。温热的水早已放好,氤氲着淡淡的雾气。“自己洗,洗完来卧室找我。”他松开手,语气不容反驳,“一次,可满足不了我。”

霁林沉默地走入浴缸,赤身浸入水中,闭上眼,仿佛想把整个世界隔绝。

可痛苦如影随形。几分钟後,秦御推门而入,正撞见他手中紧握剃须刀片,腕上已划出一道浅痕。

“你他妈敢死?!霁林,你他妈怎麽敢!”秦御声音骤厉,一把夺过刀片,眼中竟闪过一丝慌乱。

霁林缓缓擡眼,脸上却浮现出一抹极淡丶极冷的笑。

绝望藏在笑意深处,像一朵开在坟墓边的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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