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鞭恶狠狠地碾过了他敏感脆弱的雌xue,于是一股灼烫的剧痛从他的私处腾地烧了起来,以至于瑭有一瞬间失去了下半身的知觉,只知道自己像失禁一样,从腿间骤然喷出了一小股湿淋淋的水液。
鞭痕四周晕开的血瘀活像被绸缎被撕出的毛边,浮肿在瑭雪白的腿根。
他清晰地听见——那些尊贵的雄虫正微笑着旁观这场鞭刑,饶有趣味地观赏这场当衆的训奴表演,甚至窃窃私语着,轻蔑地感叹着“淫荡到出水”之类的字眼。
没有雄虫释放任何具有抚慰性的信息素,因此雌虫体会到的疼痛会被加倍放大。
毋庸置疑,塞纳惩戒雌奴的目的达到了。
“那些卑劣的人类曾经做过一项实验,”塞纳轻笑着说,“他们将一滴鲜血混入更劣等的单细胞生物中,没过几分钟就看到——血液中的白细胞将後者屠杀殆尽。”
雌奴谦卑地弯着腰,又拽着牵引绳,逼迫瑭擡起那张苍白失血的脸庞,将脑袋软软地靠在雄主的膝头。
塞纳像抚摸小猫一样摸了摸瑭柔顺的鬈发:
“记着,只要我流一滴血,就能杀死你哦。”
瑭的脸颊上尽是湿漉漉的冷汗,被塞纳用手掌轻抚着,那两扇浓黑的眼睫柔弱地颤抖起来。
直到这时,塞纳才安抚性地释放出雄虫的信息素来。
“我也不想这样对待你呀,但这就是规矩。”
他语气一变,半是撒娇半是怜爱地哄道:
“从瓦提亚斯到母巢,你都没有吃过一口东西丶喝过一口水,一定饿坏了吧?”
雄虫的手掌被娇养得格外白嫩丶柔软而细腻,当他的掌心触碰到瑭的脸颊时,肉体的疼痛竟缓慢化作了黏腻的快感,于是一层薄雾般朦胧的丶迷醉的丶情动的潮红在瑭湿润的面颊上晕开,仿佛刚才的受虐让他産生了足以抵达高潮的快感。
塞纳餍足地笑起来,从柔嫩的唇间露出两排细细密密的小獠牙:
“愿意乖乖听话的话,我就把那枚残疾卵赏一口给你吃,好不好?”
瑭没有说话。
半晌,他才轻轻地丶悲伤又虚弱地摇了摇头。
“天呐,你还惦记着你的宝宝麽?”塞纳咯咯笑起来,“自从母巢的抚育中心建成,雌虫不再需要独自哺育幼虫,很少有雌虫会像你这样了。”
他满怀期待地说:
“我不缺雌奴,但缺一个好妈妈。你可以当我的妈妈麽?”
闻言,瑭仰起脸来,鸽血红的漂亮眼睛里浮现出略显懵懂的惊讶。
他伏在塞纳膝前,被鞭笞後显得无比柔顺虚弱,活像只被剔了骨头的猫咪。
那些淋漓粘稠的鲜血沿着他苍白的嵴背蜿蜒流淌,化作一身碎裂的猩红嫁衣,半遮半掩间露出美人雪白的胴体,衬得他的肌肤更如凝冻的羊脂般白腻,那两团圆润而娇小的鸽乳更显得柔软漂亮,嫩红的乳尖颤巍巍地耸着,被年幼的雄虫用指尖狎昵捏了捏。
“妈妈,你泌乳的样子一定会很好看。”
塞纳保持着惹人怜爱的可爱笑容,催情的信息素却在缓慢释放。
“当我的宠物猫猫丶我的妈咪,给我生虫宝宝,”他说,“妈妈就能享受到母巢的最高待遇,这样不好麽?”
高等雄虫释出的信息素浓腻得让雌虫头脑发热丶两腿发软,瑭自然也不例外。
他的红眼睛晕乎乎地涣散开来:“可是,我不想吃我的宝宝。”
塞纳鼓励似的看向他:“那妈妈想吃什麽?”
瑭红润的眼睛茫然地盯着雄虫瞧,像是沉浸在了某种虚幻的恍惚之中,几秒後,螳螂美人的嘴角缓慢地翘起,露出一张空洞的丶天真又残忍的笑脸来。
那似乎是一种森寒的恶意,即将从他美艳的拟态下如破茧的蛾子般簌簌挤出。
他擡起手,指尖指向了一个方向。
是刚才执行鞭刑的雌奴。该文取自:六吧5零5七九六九
塞纳的表情略显惊讶,随即了然地点了点头。
他对那名雌奴说:“过来。”
被点名的雌奴保持着标准的跪姿,安静地膝行几步,来到了雄主的身前。
他已然知悉了自己的命运,却还是将脑袋伏低,无比卑贱地亲了亲雄主的鞋底。
“谢雄主恩赐。”
他的声线里还是遗漏出了一线颤意。
一只锋利的骨镰猛地透穿了他柔软的腹部。
螳螂军雌杀戮的手法狠辣又老练,不知尝遍了多少仇敌的鲜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