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排好了,那边的房産要不要准备还是住酒店和住节目组提供的房子。”
席唯烦的眉毛能夹死一只蚊子,“都准备吧。”
“节目能带人吗?”
“嗯,工作证是能弄到的,要带美呆一起去吗?”
分开二十天没有人对于自认为是热恋中的人来说无疑是生离死别。
“一起。”
今天美呆被拉着去练画。
王岩山一改往日的态度很是严格。
对着小徒儿板着一张脸。
美呆的胳膊都画的酸掉了。
王岩山最近在准备一个月後的画展,焦头烂额,很多画他都不是很满意。
想着让小徒儿贡献几张出来。
正好也带着人出出风头露露脸。
从天亮画到天都要黑了。
美呆每隔两分钟就看两下席唯给他戴的手表。
他的成绩依然没有及格。
臭席唯还是没有把平板还给他。
只给了他一个手表,联系人里有且只有席唯一个。
他根本不会玩手表,能弄懂绿色大云和刷短视频已经是极限。
他看不懂上面的备注,反正不是席唯教他写过的名字。
落日熔金,终于小手表叫了起来。
来电显示:老公。
美呆快速的滑过,接通。
他先发制人,“臭席唯,你今天很晚,你还没有来吗?你再不来师父就要吃饭了。”
席唯笑的恣意,电梯的四壁映出男人的笑,“老公刚下班,马上去接你。”
“席唯我的手很疼,我肚子好饿。”
席唯的语气急切,“怎麽了?碰到哪里了?不难过老公马上就到。”
百层高的大厦,电梯抵达底层的时候也不过几十秒。
席唯一边安慰着人,等电梯停稳打开,迅速掏出车钥匙对准车库里的迈巴赫一按。
他走得很急很快,以至于身後人拍上他肩的时候他都没有反应过来。
“席总!”
一道婉转的嗓音从身後响起。
席唯焦急的转头,对上一张彩妆痕迹十足的脸。
男人穿着一身卡其色的风衣,身姿高挑,眉目传情。
见到人转身,奉上一个恰到好处的笑,接着在一张冷脸的注视下自报家门。
“你好,席总,我是计明煦。”
席唯冷着脸和人拉开距离保持着最基本的礼仪,“要见我的话可以跟秘书预约,我现在有事要忙。”
计明煦笑的大方得体,“可是现在不是下班的点吗?席总是要忙着去吃晚饭?最近在这边参加活动,朋友推荐了一家挺不错的餐厅,席总愿意赏脸吗。”
席唯不想多嘴,转身拉开车门,“麻烦让一下计先生,下班时间不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