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会有证据?”
未经主人允许,擅自翻动私人物品,要搁以往的徐瑄,是万万做不出来的,可现在他就做了,且毫无心理负担。
因为酒可以让一切疯狂举动变得合理……
*
沈瑶回来时,看到满屋狼藉,桌椅歪倒一边,衣物乱七八糟,而徐瑄正呆呆坐在床榻边,见她回来时,凌厉的眉眼如刀刃刺过来。
沈瑶心头一惊,是害怕,更是愤怒,她颤抖着擡起胳膊,怒斥道:“徐瑄,你究竟干了什麽?”
徐瑄没有吭声,反站起身,将一封书信缓缓举起。
那是——?
沈瑶瞳孔地震。
他手里拿的是魏洛早上写给她的情书,情话实在温柔,她舍不得烧掉,因此放在一个小紫檀盒内锁起来。
而现在,居然不可思议地落入徐瑄手中,沈瑶定睛一看,原是盒子直接被人拿刀劈开。
他是真的疯了!
刹那间,沈瑶浑身冷汗直冒。
徐瑄冷笑,“沈瑶,证据在此,你还有什麽好说的?”
“……我,你听我说——”
“闭嘴。”他蛮横打断,“殿下,原来那个奸。夫就是殿下。我真没想到,你居然能做出这种不知廉耻之事,亏你还大言不惭口称清白?”
站在道德的制高点,男人可以用贞洁虐杀女人。
沈瑶忽觉无力。
她攥紧拳头,良响後从喉咙里硬生生挤出几个字,“别忘了,我们和离了,当初你也承诺过,我可以喜欢上别人。”
徐瑄冷哼一声,义正言辞地反驳,“可我明确告诉过你,我反悔了,规则既然是我定的,我说什麽就是什麽。”
“……”
沈瑶气得发抖,眼前阵阵发黑。
“你想怎麽样?把这封信公之于衆,让我身败名裂?徐瑄,你别忘了,之前我还帮过你,包括你父亲的事,这些你一点情面都不顾?”
“呵,我若不顾,就不会眼巴巴在这等你。”
和沈瑶一样,徐瑄也是咬紧牙关发声,“我再问你,你们现在到了何种地步?”
沈瑶自然懂得他话里的意思,无非是她有没人被人玷。污。
可是这事,让她怎麽答?
她和魏洛除了没有行房事,其他亲密举动一个不落。
沈瑶低下头,整张脸和烧红的炭火一般烫。
徐瑄见了,暴跳如雷,恨道:“你真是气死我了。”
沈瑶破罐子破摔,“是啊,我都这样了,你既然嫌脏,就再找个干净的女人好了。”
徐瑄破口大骂,“你想的倒美,把我推给别人,好给你和那个谁,你俩茍且,我偏不让你如意。”
沈瑶:“你要如何?”
“把衣服脱了。”
沈瑶如遭雷殛,大为震撼,“你疯了吧?”
徐瑄态度强硬,“我最後说一遍,脱衣服。”
“……我偏不,你要打要骂,我都能接受,但别想用这种方式羞辱我!”
“好啊,那我就将这封信呈给陛下,让他看看殿下如何做出这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