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巧克力的可?可?果是曾易青弄回来的,那是一种在?中南美洲盛産的果子。
明香也不?知道他是怎麽搞到手的,但那果子被拿到她面前的时?候,她整个人?都雀跃起来,甚至没忍住,在?曾易青的嘴角亲了一下。
当天她就开了那些果子,没两天就把?巧克力给做出来了冻在?冰箱,後面又用那些巧克力做了这些黄油巧克力曲奇饼。
黄油奶香浓郁,口感细腻柔滑,巧克力清甜微苦,一口咬下去,灵魂都跟着?融入到暖融融的黄油中去了似的。
配上这满眼泽漂亮的海上风景,加上面前那个养眼得要死的男人?,明香全身上下所有毛孔都打开了似的,浑然不?似在?人?间。
她自己吃了一块,又拿了一块放到“马铃薯”面前去逗它。
这狗子果然一改刚才病怏怏懒得理她的模样,发现明香故意不?给它,又吊着?它之後,很是谄媚地回头朝明香龇牙露出一个狗笑,就把?圆滚滚的脑袋往明香怀里蹭了蹭。
明香吃软不?吃硬,被拍马屁拍很舒服,你?把?那饼干给它吃了。
狗子吃到嘴里,三下五除二仰着?脑袋吞了了进去,乐得汪汪叫,一根短短的小尾巴激动地摇晃着?。
明香见它有了些精力,已?经认清了残酷的现实,显然也习惯了,便把?它放在?甲板上,蹲下来摸了摸。
她站起身来,小心但很沉稳地走到船头,和曾易青并肩立着?,看着?远方的海面。
说实话,她有点不?抱希望能钓到鱼了。
曾易青每天忙得要命,不?可?能没事儿就跑去钓鱼,技术肯定不?咋地。
而且这片海域这麽大,衬得他们这麽渺小,总有一种空荡荡的感觉,似乎不?会有什麽收获。
不?过她已?经满足了,都是身处这样的环境之中,她就觉得幸福极了。
哪怕让她一天坐在?船头,什麽都干不?了,她也不?会觉得腻。
正这麽想着?,忽然船身一晃。
曾易青一手把?着?杆,一手把?着?线,转头,沉着?脸对明香说:“媳妇儿,回去坐好。”
明香心里一动,有些被他严肃的神色给吓到。
曾易青注意到了她的神色,是感知到了她忽然咧嘴一笑:“去吧,钓到鱼了,我得把?它拉上来,船会比较晃。”
钓到鱼了?
明香睁大了眼睛。
这就钓到了?
安全起见,明香坐了回去,但一双眼睛根本?不?离开曾易青那边,想看看到底能上来条什麽鱼。
曾易青耐心地溜着?鱼,一会儿收线一会儿放线,把?那木头轮子转得骨碌骨碌的。
随着?水面的波纹圈越来越小,就在?某个节点忽然曾易青大臂一紧,猛地做了个提手的动作。
一道泛着?红色的彩光倏然在?明香眼前闪过,明香只?觉得太漂亮了却没看清楚到底是什麽鱼,直到曾易青把?那鱼提过来送到她眼前。
“咱们运气不?错,媳妇儿。”
“是一条红衫鱼。”
明香凑过去看那鱼。
那鱼呈橄榄的形状,红银打底的色泽,鱼身上从头到尾巴都是一条条平行?规整的竖线,有的是金红色,有的是银黄色,有的带着?点儿金绿色,鱼尾一甩,身姿摆动,在?阳光下说不?出来光鲜璀璨。
明香不?自觉地屏住了呼吸。
她伸出一根食指,用指腹在?这馀生的线条上轻轻一抹,难以置信道:“易青,这也太漂亮了!”
本?以为什麽都钓不?到,没想到分分钟就得了个光华璀璨的宝。
那种感觉比白捡更让人?心潮澎湃,多巴胺上脑得把?人?的理智都轰没了。
曾易青垂眸看着?她雀跃的笑颜,把?鱼鈎从鱼嘴里解了下来,又把?鱼放进装了海水的木桶里。
他声线柔和得像要滴出水来。
“这才哪儿跟哪儿啊?”
“媳妇儿,喜欢你?就看个够,我再去钓几条更漂亮的。”
明香蹲在?木桶边,眼睛都不?眨地看着?那条鱼在?水里游来游去。
没过一会儿,曾易青又扔了条更大的进来。
“喏,红鳍笛鲷,我们这儿一般叫红槽鱼,味道不?错的,回家煮给你?吃。”
明香看着?桶里新加入的全身鲜红色的漂亮夥伴,转回头来难以置信的望着?曾易青:“刚刚说什麽?你?要把?它们给煮了?”
曾易青一边把?一只?红虾穿到鱼鈎上,一边回头对上她的视线。
“哦那没事,我找个缸子给你?养起来天天都能看。”
明香抿唇笑了起来,很是舒爽的转回头去继续看桶里的那两条鱼。
又过了一会儿,曾易青扔了一条更大的进来。
明香眼睛一亮:“东星斑都被你?钓上来了。你?怎麽做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