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很顺利。蝴蝶星云的能量流很稳定,流光瀑布的景观也很美。”
她说着,从随身空间里取出两个精致的小盒子:“这是带给爸爸和父亲的。”
红凯接过盒子,现里面是他最喜欢的弹珠汽水口味的最新限定版。伽古拉的盒子里则是一块散着微弱能量波动的稀有矿石,正好适合用来保养蛇心剑。
这份贴心让两位父亲更加愧疚了。
“奈奈”红凯欲言又止,手里捧着那瓶限定版弹珠汽水,只觉得心里又暖又涩。
朝雾走到客厅中央,目光在两位父亲之间流转。她看着红凯眼中未散的忧虑,又看向伽古拉紧绷的下颌线,轻轻叹了口气。
“我知道爸爸和父亲是在担心我。”她的声音很轻,却像温暖的泉水般流淌在寂静的客厅里“从航行器里看到你们的时候,我就明白了。”
伽古拉别过脸去,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那块矿石的棱角。
朝雾走到红凯身边坐下,又望向窗边的伽古拉:“我理解你们的担忧。就像小时候我第一次独自出门时,你们也会悄悄跟在后面一样。”
红凯的眼眶微微热。他想起在朝雾还很小的时候,第一次提出要独自去图书馆。那时她和现在一样平静,背着小书包站在门口,而他和伽古拉表面镇定地送她出门,转头就偷偷跟了上去。
“记得吗?”红凯的声音有些沙哑“那天她其实早就现我们了。”
伽古拉的眼神已然软化:“在第三个转角就现了。还故意在橱窗前停留,让我们能跟上。”
那是他们第一次意识到,这个看似对情感迟钝的女儿,其实比他们想象中更敏感、更体贴。她从不戳穿他们的过度保护,只是用她自己的方式,安抚着两位笨拙的父亲。
朝雾看着他们回忆的神情,轻轻握住红凯的手,又对伽古拉露出一个极淡的微笑:“所以,请相信我。就像我相信你们一样。”
她站起身,走到伽古拉面前,轻轻拉住他的衣袖:“我知道该怎么做,也知道什么时候需要求助。而且”
她顿了顿,眼神变得柔和:“有你们在,我从来都不是一个人。”
这句话彻底击碎了两位父亲最后的坚持。伽古拉伸手揉了揉她的头:“随你便吧。”
红凯走上前,将两人一起拥入怀中。这个拥抱比往常更加用力,带着释然与承诺。
当朝雾回到房间后,红凯和伽古拉站在窗边,望着光之国永恒的夜景。
“她真的长大了。”红凯轻声说。
伽古拉没有反驳,只是静静地看着远方。许久,他才低声道:“但还是我们的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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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清晨,红凯睡眼惺忪地走出卧室,被客厅里的景象惊得瞬间清醒——朝雾正哼着不知名的小调,脚步轻快地在客厅和储物间之间穿梭。
她手里抱着厚厚的保暖毯,桌上已经整齐码放着三个收拾好的行囊,最显眼的是旁边放着伽古拉珍藏的那套野外茶具。
最让红凯惊讶的是,朝雾一向清冷的脸上竟带着掩饰不住的雀跃,那双碧绿的眼眸亮晶晶的,连整理毯子的动作都透着轻快。
“奈奈,今天这是?”红凯困惑地挠了挠睡得乱糟糟的头“你要和泰迦去露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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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雾停下脚步,眼中闪过一丝诧异,正要开口解释,身后就传来了伽古拉无奈的声音。
“笨蛋。”伽古拉不知何时已经穿戴整齐,抱着手臂靠在门框上,嘴角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今天是家庭旅游日。”
红凯猛地愣住,随即恍然大悟地拍了下额头:“啊!对!我怎么把这么重要的日子忘了!”
伽古拉走上前,轻轻拍了下红凯的后脑勺:“去年的时候,是谁信誓旦旦说下次一定要记得带全露营装备的?”
朝雾看着两位父亲,嘴角微微上扬。她将那个印着弹珠汽水图案的行囊递给红凯:“父亲的东西我都收拾好了,连你最喜欢的口味都带上了。”
红凯接过行囊,心里涌起一阵暖流。他这才注意到,伽古拉和朝雾都换上了轻便的旅行装扮,伽古拉甚至难得地穿上了那件朝雾去年送他的月白色的外套。
“我这就去换衣服!”红凯急忙转身冲回卧室。
看着红凯手忙脚乱的背影,伽古拉和朝雾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地轻笑出声。
“父亲还是老样子。”朝雾轻声说,语气里带着淡淡的笑意。
伽古拉轻哼一声,伸手帮朝雾理了理微乱的型:“愚蠢的候鸟”
不一会儿,红凯就收拾妥当冲了出来。三人并肩走出家门,朝雾走在中间,自然地挽住了两位父亲的手臂。
“这次我们去哪里?”红凯兴奋地问,像个期待郊游的孩子。
朝雾从口袋里掏出一张手工绘制的星图,上面细致地标注着一个散着柔和光芒的星系:“我找到了一个尚未被记录的原始星系,那里的星云会在不同时间变换七种颜色。其中第三颗行星上有整片会光的森林,夜晚时分会像星空一样闪烁。”
伽古拉挑眉,眼中闪过感兴趣的光芒:“听起来值得一去。”
红凯更是眼睛亮:“太好了!我带了新买的设备,这次一定要拍个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