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用最温柔的方式回应了所有人,用最冷酷的方式回应了她。
当这些回信被送到总部时,所有人都震惊了。
炼狱杏寿郎拿着信,大声赞叹:"唔姆!他这次写了很多!还问我喜欢什么花!"
甘露寺蜜璃感动得眼眶红:"他祝我永远开心"
连不死川实弥都盯着那句"请多保重身体"看了很久。
富冈义勇看着那个模仿自己的颜文字"ー_ー",罕见地愣了一下。
而当大家现蝴蝶忍依然没有收到任何回信时,会议室突然安静了。
蝴蝶忍看着每个人手中那封充满温度的回信,看着那些笨拙却真诚的颜文字,脸上的笑容第一次显得有些勉强。
她终于明白了——他不是不会回应,不是不懂交流。他只是,不愿意回应她。
他宁愿与这些几乎算是陌生人的柱和队员建立真诚的笔友关系,也不愿给她一个字。
这场较量,她似乎一败涂地。
蝴蝶忍轻轻整理了一下衣襟,维持着最后的体面,微笑着说:"看来,他是真的不喜欢我呢。"
但所有人都听出了那笑容下的苦涩。
这一次,那个远在山镇的男人,用他最温柔的方式,给了蝴蝶忍最沉重的一击。
看到蝴蝶忍强撑的笑容,众柱纷纷上前安慰。
"忍小姐!"甘露寺蜜璃第一个冲过来,眼泪汪汪地抱住她,"您别难过!那个人根本不知道您有多好!"
炼狱杏寿郎洪亮的声音也放柔了些:"唔姆!蝴蝶,要不要一起去吃顿好的?美食能治愈心情!"
连不死川实弥都别扭地说了句:"那种家伙不值得在意。"
宇髄天元优雅地整理着头巾:"如此不懂得欣赏华丽女性的人,确实不够资格与你往来。"
悲鸣屿行冥流着泪双手合十:"阿弥陀佛忍施主值得更好的缘分"
富冈义勇沉默地站在一旁,难得地没有说出什么煞风景的话。
小葵红着眼睛说:"忍大人,您还有我们啊!"
香奈乎轻轻拉住了蝴蝶忍的衣袖。
蝴蝶忍看着众人真诚的关心,又看了看那些被精心珍藏的回信,突然轻笑出声。
那笑声从一开始的压抑,逐渐变得清亮,最后竟带着几分真正的愉悦。
"大家"
她擦去笑出的眼泪,"我看起来像是在难过吗?"
在众人困惑的目光中,她的眼神逐渐变得锐利而充满兴致。
"这样吗"她轻声自语,指尖轻轻敲着桌面,"我好像更想试试了。"
她转身对隐部队的成员下达指令:"去小镇分部,把那位先生请来总部。记住,是请,态度要恭敬。"
然后她对众柱露出一个神秘的微笑:"我想看看,这位能与诸位相谈甚欢的先生,在现实中会是什么样子。不过"
她眼中闪过狡黠的光:"我不会见他。我要看看,当没有我在场时,他是如何与你们相处的。"
这个决定让所有人都愣住了。
炼狱杏寿郎率先反应过来:"唔姆!这是个好主意!我也想见见这位笔友!"
甘露寺蜜璃紧张地绞着手指:"真、真的要见面吗?"
不死川实弥冷哼一声:"我倒要看看那家伙敢不敢来。"
蝴蝶忍微笑着补充:"就当是总部对提供重要帮助的友人的答谢。诸位可以尽情与他交流,就像在信里一样。"
她特意强调了"就像在信里一样",眼中闪烁着期待的光芒。
这个安排精妙而残酷——她要将那个在信中游刃有余的男人拉到现实;
她要让他面对所有他认真回复过的"笔友";而她,将作为一个缺席的观察者,冷眼旁观这场她亲手导演的会面。
隐部队的成员领命而去,蝴蝶忍望着他们远去的背影,脸上的笑容愈深邃。
这场较量进入了新的阶段。从信纸到现实,从文字到面对面的交流。
她很好奇,那个在信中能精准把握每个人特质、会用颜文字、会关心他人的男人,在现实中是否还能保持那份从容。
更重要的是,她要看看,当被问及"为什么唯独不回蝴蝶忍的信"时,他会作何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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