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狭雾山遭遇极其特殊且重要之情况’,‘总领需亲自坐镇处理’,‘归期恐有延误’,‘具体情况容后当面详述’……”
她轻声念着信中的关键句,语气里带着几分哭笑不得的意味。
将信纸递给旁边好奇望着的香奈乎和香奈惠,两人快浏览后,脸上也露出了类似的表情。
香奈乎眨了眨眼,用纸条写道:【看不懂。】
香奈惠则温柔地叹了口气,指尖轻轻点着信纸:
“唉,虽然不知道具体生了什么,但先生……总是这样神神秘秘的,对吧?”
她的语气里带着一种已然习惯的包容。
蝴蝶忍将信纸收回,小心折好,哼了一声,唇角却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
“总算还记得要派人送封信回来报备,算他还有点长进。”
随即,她的语气陡然转凉,带着熟悉的、甜得腻的阴阳怪气。
“不过呢连亲笔信都不愿意写,还要劳烦悲鸣屿先生代笔,看来是‘公务’繁忙到连提笔的功夫都没有了呢?还是说……心虚了,不敢亲自跟我解释呢?呵呵呵”
听着妹妹这标志性的语调,香奈惠无奈地摇了摇头。
她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微微倾身,靠近蝴蝶忍,绝美的脸上浮现出一丝真实的担忧和些许不赞同,声音轻柔却带着关切:
“那个……忍啊……”
她似乎有些难以启齿,但还是斟酌着开口。
“你以前……真的……和先生……做了……二十多次……一晚上?”
香奈惠的脸颊微微泛红,“姐姐觉得……这样……不太好吧……身体最重要啊。也难怪……他那么怕你,就是因为这个吧?”
“噗——咳咳!”
正在喝茶的香奈乎直接被呛到,小脸憋得通红,震惊地看着蝴蝶忍。
“姐、姐姐!”
蝴蝶忍的脸“唰”地一下红了,连耳根都染上了绯色。
她没想到姐姐会突然在庭院里、当着香奈乎的面提起这个!
虽然以前确实和姐姐倾诉过一些夫妻间的“摩擦”,但这个具体的数字被直接点出来,还是让她羞窘不已。
看着姐姐那纯粹是担忧她(以及某人)身体的眼神,蝴蝶忍张了张嘴,想要否认,却现……无从否认。
毕竟,那“次”的“惩罚”,是真实生过的,也是某人心底难以磨灭的“阴影”。
她有些气急败坏,又带着点破罐子破摔的意味,压低声音辩解道:
“姐姐!那、那是因为他之前动不动就玩失踪。一连好几天音讯全无。我、我很没安全感啊。我以前也和你说过呀。所以那次……才、才稍微‘惩罚’了他一下下嘛……”
她的声音越说越小,底气明显不足。
所谓的“惩罚了一下”,就是让某位身体素质乎常理的“先生”,深刻体会到了何为“精疲力尽”和“谈夜色变”。
香奈惠看着妹妹又羞又恼的样子,忍不住掩唇轻笑,眼中却了然。
她轻轻拍了拍蝴蝶忍的手:“好了好了,姐姐明白了。不过,以后还是……适度为好,嗯?”
蝴蝶忍点了点头。
庭院里,阳光正好,药草清香弥漫。
关于那封语焉不详的信件所带来的疑惑,似乎暂时被这场关于“夜间惩罚”的、令人脸红心跳的姐妹私语给冲淡了。
只是不知道,远在狭雾山的某位总领,是否会莫名感到一阵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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