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了。春节假期过后,我们就撤退。”
“真的?”利娜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
“什么时候骗过你?”
林满的唇角勾起一抹浅淡的笑意,“快去干活吧,一堆事等着呢。等回去我请大家吃牛角包,ercafe的手冲咖啡管够。”
“收到!立刻!马上!”
利娜像个得到糖果的孩子,抱着文件,脚步轻快地离开了。
办公室的门被关上,世界重归寂静。
林满目送着她的背影,嘴角的笑意缓缓敛去,重新被冷静覆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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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咚……咚……”
这声音,并非源于管道老化。
它真实地存在着。在董事长办公室最深处,那间被合金门彻底隔绝于世的密室里。
姚思宁已经被关了快一个月了。
暗无天日。
时间在这里失去了意义,只有门缝下偶尔透过的光影,和送餐时那短暂的开门声,才能让她确认白昼与黑夜的交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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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精神,在最初的崩溃、哭喊、哀求之后,反而沉淀出一种近乎麻木的平静。她知道,眼泪和示弱,对顾建宏那样的疯子毫无用处,甚至只会激起他更残暴的虐待。
活下去。
这个念头,是支撑她没有疯掉的唯一信念。
此刻,她正蜷缩在附属卫生间的角落里。这里是她唯一的“工作室”。
她手上,握着一个被拆下来的黄铜水龙头阀芯。这是她花了无数个日夜,用夹和指甲,一点点撬开的。
她侧耳贴在冰冷的供水主管道上,仔细地分辨着外界的声响。
确认无人进来,就举起手中的阀芯,用尽全身力气,对着水管,开始有节奏地、沉闷地敲击。
咚——咚——咚——
门外,突然传来了密码锁的“滴滴”声!
姚思宁的瞳孔骤然收缩,心脏几乎要从喉咙里跳出来!
她以快到不可思议的度,将那个阀芯塞藏在门后,手脚并用地爬回外间的沙上,用一张薄毯将自己瘦骨嶙峋的身体盖住,蜷缩成一团,面朝里,一动不动,连呼吸都几乎停止。
“咔哒。”
厚重的合金门缓缓打开。
顾建宏的脚步声,踏了进来,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姚思宁的心尖上。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这个曾经美艳动人,如今却面色苍白如纸的女人,眼中没有一丝怜悯,只有炼狱般的恨意。
“啪!”
一沓照片,狠狠地摔在姚思宁脸上。
照片散落在她身前,当她看清照片上自己与顾沉“亲密”的画面时,整个人都僵住了。
“告诉我,”顾建宏一把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与自己对视,“你和那个杂种是不是已经等不及了?”
“你……你说什么?我听不懂!”姚思宁的眼中充满了恐惧,她拼命地摇头。
“听不懂?”顾建宏的脸上,浮现出狰狞的笑容,“你们这对狗男女,演得好一出里应外合的大戏啊!连你嫁给我这步棋,也是他教你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