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最后现了我手背上的黑色魔法阵,并将刀锋猛插进我的手上。我想避开它,但斯皖哈登行动更快。
我还趴在地板上,所以我甚至看不见他——躲避他是不可能的。刀锋插进我手中时,鲜血喷涌而出。
“啊……啊……”
很痛。太疼了。我再也不能把这个地方当作梦了。这一定是另一种现实。疼痛使我眼眶泛泪。
魔法阵不能抵抗物理攻击的伤害。即使这是另一个世界,使用白魔法的斯皖哈登也不可能不知道这一点。他一定是故意这么做的。
我尽力反击,但斯皖哈登用一只手抓着我的头,低下头。然后他在戒指上加了些咒语,又把刀锋重重地插进我的手上。
当他再次砰地一声放下刀锋时,我手上的黑色魔法阵完全破裂了。魔法阵在消失前最后一次出明亮的光芒。
“你是什么东西?”
斯皖哈登终于直视着我,好像他终于可以看到我了。他用脚把我从他身边推开,让我向前看。
我可以看到斯皖哈登眯着眼睛,看起来像个魔鬼。他慢慢靠近我时,长长的白垂在脸上。
“据我所知,黑魔法师并不存在。而黑魔法的起源,黑龙,已经死了几千年了。”
稍微有些低沉的声音变得清晰起来。
“……啊……放开我。”
我几乎无法正常出声音。说这话太愚蠢了。如此恶毒的斯皖哈登不可能让我离开,但我现在只想说点什么,什么都可以。我的头一直在响。
我的头被斯皖哈登粗暴地扯起,脸被迫贴近他的脸。那近在咫尺的面容,让我心脏一缩。
斯皖带着一种有趣的表情看着我的脸,好像我只不过是一个玩具。
“也许你是个黑魔法师。”
他轻轻地歪着头,把我的头歪到一边,仔细看了看。
“也许你不是。”
斯皖哈登继续饶有兴趣地盯着我,然后笑了。
“你知道我是谁吗?你根本不认识我,但你害怕得要死,不是吗?”
我忍住了想嘲笑斯皖哈登的话的冲动。好吧,如果有人突然从后面袭击你,刺伤你的手,然后用充满疯狂的眼神瞪着你,那么有人站在那里尿裤子也不会奇怪,好吗?
看我一点反应都没有,他耸耸肩。他对我知不知道他是谁,并不真正感兴趣。
“如果我折磨黑魔法师,你可能会痛苦地尖叫,对吧?”
他唯一感兴趣的是别人的痛苦。
斯皖哈登把沾了两人血迹的刀锋凑向我脖子,刀刃压在我的脖子上,划伤了我的脖子。
“我不知道你在这里干什么,但是,你知道。你应该和我一起玩。”
斯皖哈登拉着我的戒指举到颈边,力道带着我的手一起抬起,下巴也被迫扬起来。
我一直在避开他那充满疯狂的目光,但这次我不得不直视他的眼睛。
我不想这样,但我整个身体都在抖。我的身体已经很虚弱了,所以我的身体颤抖得更厉害。
“你这个可怜的家伙。别担心,我不会杀你的。”
斯皖哈登的嘴角向下转。
“你们可以随时自杀来止痛,对吧?真无聊。”
他安静的低语使我感到一阵寒意。
“你很有趣,所以我会让你活得更长一些。你是个黑魔法师,所以你可能会比其他人活得更长,对吧?看来你不会很快就疯的。”
他灿烂地笑了。
“你是个黑魔法师,我应该让你的魔法倒流吗?你脸上的每个洞都会流下鲜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