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饿吗?我带来了零食。”
“……”
施莱娜把手伸进包里翻了一会儿。
“先换绷带,然后一起玩。”
斯皖哈登再次向她挥拳,但他在伤势更严重后脸朝下倒下了。
即使在那之后,施莱娜总是在斯皖哈登独自一人的时候去他那里,给他换绷带,给他健康的零食与他分享。
斯皖最开始拒绝了施莱娜给他的所有食物,但一旦他感到自在,就开始吃施莱娜的零食。
施莱娜和斯皖哈登几乎每天都在战斗。但斯皖哈登的身体总是一团糟,他无法公平地与施莱娜战斗。所以在让她赢之前,他总是假装和她打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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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个乏味的混蛋。妈的,我希望你去死。”
斯皖哈登看着施莱娜说,施莱娜又一次来了,目前正在给他包扎绷带。多亏施莱娜带来的清洁血迹的物品,斯皖哈登不再是一个流血的烂摊子。
“给我。我来做。别打扰我。”
斯皖哈登稍微康复后,他抓起施莱娜带来的绷带,自己敷上。此外,当他打破了施莱娜留下的去除血迹的魔法物品后,他开始自己清理血迹。
斯皖哈登慢慢开始对几乎每天都来看望他的施莱娜放松警惕。他仍然对施莱娜咄咄逼人,但没有像以前那样试图杀死她。
这可能是因为施莱娜每天都来看护他的伤势,并给他提供美味的食物,但斯皖的自然康复技能正在突飞猛进地提高。他总是有严重的伤口,但这比施莱娜出现之前的情况要好。
对他来说,施莱娜已经从一个令人讨厌的人物变成了一个正常的、讨厌的橘色头的孩子。
斯皖哈登仍然鄙视所有人类。即使他们和他没有关系,斯皖也恨任何人。但当施莱娜日复一日地来和他待在一起时,施莱娜成了这条规则的唯一例外。
一天,斯皖哈登变得好奇,问施莱娜。
“你为什么总是回来?你是想装好人还是怎么的?”
当斯皖哈登嘲讽地问这个问题时,施莱娜只是看着斯皖哈登在拿出棋盘和零食之前治疗自己。她摆好小吃和热茶,然后开始用渴望胜利的表情说话。
“我保证我会在国际象棋中打败你。在遇到你之前,我是最强的。”
斯皖哈登知道施莱娜只是在说一些空洞、友善的话。他也知道她在看到他受伤和呕吐后所说的话也是谎言。
他不明白为什么施莱娜不想伤害他。他是一个天生就注定要受伤的人。他不仅要承受自己的伤害,还要承受别人的伤害。每个人都想让他痛苦。
斯皖哈登皱着眉头。
“老实说。你为什么要来?”
施莱娜希望尽可能避免斯皖哈登的问题。她每天来的原因是因为他年幼可怜。起初她来是因为他可怜,但现在她来这里是为了向斯皖学习更多的国际象棋技巧。
施莱娜在抬眼看向斯皖哈登之前,暗自思忖着该如何回应这个问题。
在一个月亮格外明亮的夜晚,宝石般的的眼睛注视着施莱娜。斯皖哈登是个诚实的孩子。他是一个讨厌任何试图隐藏真实自我的东西的孩子。
他很诚实,但对别人却有着令人难以置信的防御性。一个看起来很容易理解,但事实并非如此的孩子。施莱娜叹了口气,然后决定说实话。
“……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老是这样受伤。我不喜欢你,所以我也没有深入调查。但我很清楚,除了你和公爵来我家之外,你一个人被锁在这里。”
施莱娜一说完,她就觉得自己有点像个跟踪狂。她观察斯皖哈登已有一段时间了。她看到谁进了斯皖的房间。
施莱娜觉得与其到处撒谎,他可能会受到伤害,最好是诚实。
“你可能已经为自己的痛苦感到难过,但如果你感到孤独,那就更令人难过了。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但我就是这么想的。”
施莱娜把一块薯片塞进嘴里,继续说话。
“老实说,最大的原因是我对受伤的孩子很软弱。”
斯皖哈登静静地听了施莱娜的解释后皱起了眉头。
“别像个老奶奶。你也是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