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机了,再慢慢修。
我试了两次,火花太大,差点烧了布条。
第三次调低电压,终于只冒烟不起火。
能用。
教主蹲旁边看完整个过程,忽然说:“你要不……别去了?”
我拧紧最后一根线:“怎么?”
“你明明可以走。”他声音压着,“你不是非要管我的事。”
我抬头:“你是不是忘了谁先招的我?”
他一愣。
“是你半夜偷看我背包,现矿泉水瓶会光。”我拧上螺丝,“是你自己贴上来的。”
他嘴动了动,没反驳。
“再说。”我拍了拍背包,“我这人最讨厌被人当棋子。”
“他们想用你开井?行啊。”
“但我得先往井里扔点病毒。”
他没笑,但肩膀松了。
---
赴宴前,我换了身衣服。
冲锋衣脱了,换上商会送来的素白长衫,看着像个正经女修。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
背包藏在袖袍里,鼓鼓囊囊,但没人会注意。
教主也换了身小袍子,眉心红印被特意露出来,像道催命符。
我摸了摸他后颈:“记住,跟紧我,别乱看,别应声。”
“如果我倒下,你就往井口跑,跳进去也行,只要别让他们抓到。”
他咬唇:“那你呢?”
“我?”我笑了笑,“我可是专业搞破坏的。”
他没再问。
---
莫三爷的轿子已经在等了。
四个青衣汉子,站得笔直,鞋底沾着红泥——和挑水汉子的一样。
是同一批人。
轿帘掀开,莫三爷笑得满脸油光:“许姑娘赏脸,真是莫大的荣幸!”
我拱手:“莫爷盛情,哪能不来?”
他目光扫过教主,又落在我袖子上,顿了半秒。
“姑娘这身……衬得仙气飘飘。”
“借您吉言。”我抬步上轿,“就是这袖子有点沉,装了点防身的玩意儿。”
他笑容一滞,随即大笑:“哈哈哈,许姑娘真风趣!”
轿子起行。
我靠在角落,手摸进袖中,确认干扰器开关在“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