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袍长老脸色变了:“你……怎会懂这些?”
“我不懂阵法,但我懂短路。”我收起装置,“现在,你们有两个选择:一是当商会的孝子贤孙,等他们拿完好处再给你们抚恤金;二是跟我联手,把那口井封了。”
“你凭什么让我们信你?”另一人冷声问。
我看了他一眼:“凭我知道挑水汉子每晚子时三刻送陶罐,罐里是血灰;凭我知道莫三爷腰间玉佩和他手下符纸是一套联络信物;凭我知道你们青松剑派三年前灭过一个村子,就因为孩子眉心有红印——结果杀错了人,真‘魔种’根本没出生。”
那长老猛地站起,手按剑柄。
我没躲:“你们怕的不是教主觉醒,是怕自己当年杀错了人,背了孽债。可现在,有人要拿你们当替罪羊,你们还站在这儿问凭啥信我?”
厅内静了几秒。
灰袍长老缓缓坐下:“你说联手,怎么联?”
“你们出人,守外围三节点,切断供能。”我画出路线,“我带教主进井区,破坏仪式核心。”
“不行!”先前那人吼道,“那孩子是祸源,不能让他靠近井!”
教主站在门口,没动,但手指抠进了门框。
我转身,把他的袖子往上一捋。
一道疤,从手腕划到肘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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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前,镇东巷口,三个混混拿刀划的。”我声音不高,“就因为他眉心有红印,说他是灾星。”
没人说话。
“你们要杀他,可以。”我盯着那长老,“但现在杀,和莫三爷用他开井,有什么区别?都是拿他当工具。”
灰袍长老闭了闭眼:“玄尘子,你说怎么办。”
被称作玄尘子的长老站起身,看向我:“你若真能断阵,我们可助你一臂之力。”
“但有个条件。”他目光落在我和教主之间,“你们进井区时,我亲自带队监督。”
“可以。”我点头,“但人多了容易暴露,最多带三个。”
“成交。”
玄尘子转向众人:“传令下去,各门派弟子封锁三处节点,子时前到位。”
有人还想反对,被他一眼瞪了回去。
我收起铜盆,转身要走。
“等等。”玄尘子叫住我,“你刚才说……血灰是活人炼的?”
“嗯。”
“那是谁的血?”
我停下,没回头:“你猜,商会每年‘失踪’的流浪儿,都去哪了?”
他脸色骤变。
教主拉了拉我的衣角,小声说:“他们……会救那些孩子吗?”
“不知道。”我摸了摸他头,“但至少,今晚不会有人拿你当钥匙了。”
我们走出总坛,夜风卷着沙粒打在脸上。
干扰器又开始烫。
我看了眼时间:o::。
还来得及。
教主忽然问:“如果他们最后还是要杀我呢?”
“那就别让他们抓到。”我紧了紧背包带,“我可是专业搞外挂的。”
他没说话,但脚步跟得更稳了。
山坡下,一道黑影正往镇中心移动。
鞋底沾着红泥。
是挑水汉子。
他怀里抱着陶罐,走得很快,像是赶时间。
我眯起眼:“看来,他们等不及子时了。”
教主握紧我的手:“现在怎么办?”
我掏出最后一节电池,塞进干扰器。
“现在?”我笑了笑,“咱们得抢在他们点火前,先把路由器——给砸了。”
远处,天枢井方向传来一声闷响,像是地底有什么东西,被强行唤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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