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呢?你穿成什么了?”原烬看着萧衔蝉的眼睛,慢慢道:“我……穿成了什么?”萧衔蝉点点头,示意他继续说。“我……名原烬。”萧衔蝉啊了一声:“噢——你穿成了一千年前的你自己?”原烬眨眨眼:“一千年前……的我自己?”“应该是一千年前吧?太霄剑还没被毁去,你才为昆仑宗寻到了原煜离开后,屋内一时寂静。原烬眸光幽微,隔着罗帐,看向自己床榻上隆起的小包。萧衔蝉撩开帐幔,小心翼翼地打量了下外间,除了谢无柩没有旁人,她长舒一口气,撑着榻沿下来。“你的夫君对你赞誉颇多。”原烬倚在案边,语气平淡,眼底却闪过一丝暗芒。萧衔蝉瞪他一眼,压低声音:“少说风凉话!你现在是一千年前的你自己,那你为什么不在昆仑宗,来到这儿了呢?”原烬心想此事事关重大,且只是他自己猜测而已,于是只道:“我要去拜访云氏,途径今宵城。”“云氏?你这个时候就已经知道他们用蚀仙丝抢夺他人灵根了吗?”萧衔蝉陷入自己的思绪中,“也是,你应当是早就察觉到了,后来云氏帮你那渣爹夺走你的灵根和剑骨,也有报复的原因吧……”“哐啷!”茶盏砸在桌子上,突兀的声响引起萧衔蝉注视。“怎么了?”原烬看着她的眼神突然极其古怪,良久,他说:“无事。”萧衔蝉没在意,她继续道:“你说我们现在处于哪个话本里的世界啊?”原烬扶起倾倒的茶盏,一挥手,倒在桌上的水就不见了,他若有所思道:“你有没有带上话本,我看看,说不定能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