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道!”魔医再次挥动雷杖。
“轰!”
楚子虚闷哼一声,嘴角溢出一丝血迹。
他的意识开始模糊,眼前仿佛出现了毛动天的脸,那张脸上满是担忧与心疼。
“小猫。”楚子虚喃喃道。
他想到当年渡劫,毛动天挡三道天雷肯定比雷击术要痛苦千万倍。
“尊上身体可受得住?”魔医道。
楚子虚擦掉了嘴角的血迹,银牙一咬:“继续!”
“第三道!”
“轰!”
楚子虚终于支撑不住,倒在地上,任由黑暗将他吞噬。
不知过了多久,楚子虚缓缓睁开眼,见祁武和魔医守在身边。
魔医满脸担忧,而祁武眼中却有一丝杀意。
祁武道:“尊上,小人这就带人屠了清虚派。”这才是魔,这才是郑家军带出来的兵。
楚子虚气若游丝,“结契大典在即,不可节外生枝,勿要再惹事端。”
转头问着魔医,“我何时能戒药?”
魔医道:“尊上法力无边,洪福齐天,每日雷击三次,假以时日,定可戒药。”
楚子虚道:“时日?是十天吗?”
魔医颤颤悠悠摇头:“小人,不知道,或许十天,或许二十天,或许一个月?”
祁武给了魔医一拳:“老头你闭嘴,眼看结契大典在即,尊上肯定会早日康复,参加大典。”
他正要抬手给魔医第二拳时,楚子虚一摆手,制止了。
“小武子,你别拿魔医撒气了。倘若三月三日,我体内余药未清,便推迟结契之日。”
楚子虚不懂药理,非常担心这害人的药物会通过双修传播,生怕传染给毛动天。
其次,楚子虚心中还有一番思量:在重要的结契大典上,要展示出最好的形象,而现在自己像个残烛般的老人,拖着一副病病殃殃的身体,怎么配得上风华正茂的毛动天。
祁武护送楚子虚回到魔域。
楚子虚左脚刚迈入寝宫,见毛动天正靠在软榻上闭目养神。
“嘘。”他把食指放在唇前,示意祁武不要吵醒毛动天。
任何动静也不能瞒得住猫的耳朵。
“子虚,你去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