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雾被闹得哼哼唧唧,实在困得醒不过来,但无意识的轻轻哼了声孟晏珩。
孟晏珩一边耍流氓一边道:“老公在,雾雾。”
小姑娘却没再回应他了。
静雾以为自己在做春梦。
有一瞬间迷蒙的睁开了下眼。
脑袋很懵的疑惑,她两条腿为什么挂在天上。
还梦见自己尿床了,床单都湿透了。
第二天静雾醒来,床的另一边已经没人了。
最近睡前见不到孟晏珩,醒来也见不到孟晏珩。
还真是消失的丈夫。
要是孟晏珩每天都那么忙,她岂不是要守活寡?
静雾不好意思的想,好几天没有爱爱,她昨晚都做春梦了。
静雾是在刷牙的时候现不对劲的。
她昨晚没有洗小内裤啊,为什么浴室里挂着一条小内裤?
更诡异的是,这条挂着的小内裤明明应该穿在她身上才对!
静雾头顶渐渐冒出了问号,凭着昨晚春梦里的记忆,缓缓拉下了睡裙领口。
水蜜桃上一大片暧昧的红痕。
静雾瞬间蜷起拖鞋里的脚趾,红了脸。
如果昨晚的春梦都是真的。
那么,老东西昨晚岂不是到处舔她?!
她的腿…挂在空中也不是梦。
静雾羞愤的站在镜子面前大喊。
“孟晏珩!”
峰会闭幕那天,衣冠楚楚的孟晏珩坐在会场第一排。
没人能想到,这个看起来正经端正高不可攀的男人,私下里其实是个会偷采老婆花蜜的偷花贼。
而这天恰好是谢砚声的生日。
政府官员在台上致辞,媒体的镜头卡擦卡擦闪亮的时候,坐在台下的谢砚声在群里吆喝。
谢啾啾:【晚上都到啊。】
这样无聊的时刻,除了不知道已经浪到哪的周修诚,所有人都不约而同的冒了出来。
应洵之:【会到,但可能晚一点。】
闻廷:【倒也不必每天都提醒一遍。】
孟晏珩:【第一次见过个生日能从一个月前就开始预热的,怎么着,谢总是从来没过过生日吗?】
谢啾啾:【孟总的酸味都冲出我屏幕外了,能理解哈,毕竟孟总快三十岁了老婆也没给过过一个生日。】
西装革履坐在第一排的孟晏珩退出了群聊。
转而点开静雾的微信给她消息。
然而半个小时过去,小姑娘也没有回他。
孟晏珩轻轻皱了眉。
最近静雾回他消息格外慢。
孟晏珩让秘书给家里打完电话后,继续给静雾消息:【雾雾,你在哪?】
静雾今天正跟着嘉宜参加年轻人的活动——漫展。
根本看不到孟晏珩的消息。
而孟晏珩直到闭幕会结束,才收到小姑娘回过来的消息。
老婆:【我在外面玩。】
静雾放下手机时,手边就多了杯热水。
她和嘉宜刚从漫展里出来,肚子饿了,便找了家米其林餐厅吃晚饭。
她看向嘉宜道:“谢谢。”
嘉宜:“是不是我这两天带你吃得太热了?”
孟晏珩不在家,静雾不想一个人吃饭,就天天出门跟嘉宜一起约饭。
静雾:“但只是嗓子有点不舒服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