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要的只有她自己的心意。
她能把喜欢他的心情说出口,那他就不会再放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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凭什麽他体力能那麽好?!AA之间的差别怎麽能这麽大!
老天爷,这不公平。
我最後实在是没力气了,只能趴在他的胸口上茍延残喘。
以身入局的代价,付得很艹蛋。
我在他手里和洋娃娃似的,他想怎麽摆弄我都躺平了随便他怎麽搞,连他骨节分明的手指伸到我胸前的纽扣的时候,我缺氧缺到极点了的脑子都只能恶狠狠的想:
来啊,解开啊!解开了看看我们两个谁比谁大啊!
吓死你!
给他留下一辈子的阴影我也赚了!而且我又不是自愿的,我喝醉了诶,我哪里有主观动能,他真解开了我清醒了我还能卖惨哭嚎,什麽?万一他能接受怎麽办,那能怎麽办,虽然能不做还是不做好,但真要搞我得做上面那个!下面那个?
我就是用酒瓶子把他脑壳砸破了我也是1!
……在我大放厥词的时候请忽略我瑟瑟发抖的状态。别搞我!陆恩我相信你的人品!你真趁人喝醉了搞人那你的咖位也就这样了!
陆恩踌躇了片刻,最终还是什麽都没有做。
他在我的额上印下了潮湿的吻。
缱绻温柔,盖上了我眼皮,叹了口气:“还不到时候,等你清醒的时候再做。”
对上她清灵的眸子,心里那层偏执冲动渐渐消失。
我:(无声尖叫)(在脑子里疯狂打滚)(吊死在墙头)(发疯复活再次吊死)(复活)(吊死)死A同滚粗我的生活啊啊啊啊啊啊啊!
清醒了谁他大爷的还和你搞一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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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计划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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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前一天从李见路手中拿到了陆恩的课程表,在他的必经之路中找到了这间只有三个性别区分的卫生间,又偷到了西尔万藏在更衣室中的红酒。
环环相扣,完美!
我在医务室里醒来,被医务老师拎着脖子丢出医务室。
擦了擦脑门上的冷汗浑身惬意又轻松。
和在走廊边等着我好消息的李见路拍了个掌。
“多亏你了。”下节课他和陆恩一起上文化课,我也要上,但在他们隔壁的隔壁倒是不用担心会被碰上,“下次我请你吃饭。”
“那我就却之不恭了~”李见路只是笑了下,慵慵懒懒的,如果我没有从他漏出的些许苗头中推理出他对我有意思,我真会当他是我好兄弟。
——陆恩也是真把这只狡猾的圆眼睛狼当成自己的好兄弟了。
搞完事情给我灌了醒酒茶——咱也不知道为什麽乌托邦军校不允许学生带酒,但是自助饮料柜子里会有醒酒茶,可能是怕学生闻到酒味信息素闻醉了^^——
然後喊了李见路来帮忙。
“她好像不太舒服……”
“我懂的我懂的兄弟。”
李见路不用陆恩多说,单看到她脸上的两坨红晕,再联系到她和自己要陆恩第二天课程表的事情,哪里还有什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