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没有可信度。
他抱着胳膊没有动,壮硕的臂膀牢牢挡住了上半身。
身上一凉,一双手掀开了迷彩背心的下摆。
傅镇斯定定地抓住了她的手,凉得令人心惊。
她却好像没有注意到他的警告性的眼神,低下头,带着糖果味道的细细密密的吻落下,钻进了背心,傅镇斯凝视着她,耳畔的长发粘在她的脸颊上,似乎是因为痒,又没有手能撩,像猫儿一样在他身上蹭了蹭,把头发蹭掉。
……脸颊也是凉的。
“关闭空调。”傅镇斯说道,不等车内的人工智能回应就把她的脑袋摁住,捏着她的脸颊,浓浓的压迫感袭来,“你到底想要做什麽?”
我张了张嘴,示意他松开点,我都没有办法说话了。
傅镇斯略松开了些。
我很轻快地说道:“这还看不出来吗?傅上将,我在表现我喜欢你啊。”
“你要是想到了不该想的内容……”我顶着他越来越深沉的目光,耸了耸肩,笑着说道:“没错,我就是想这麽做。”
好死不死,悬浮车在这个时候停了下来,我擡头瞥了眼车窗外的景象,一座雪白干净明快的独栋别墅,最前面是一个白色的小喷泉,规模不大,但很适合作为富人的单身居所。
只来得及看一眼。
傅镇斯就打开了悬浮车门,咔哒一声解开我手腕上的手铐,他的手从我的腰下穿过,揽住了我的腰的同时把我横抱出了越野悬浮车。
大步流星向着别墅迈开脚步。
沉闷的军靴被甩掉,门“吱呀”合上,我抱着他的脖子和他一块栽在柔软中。
傅镇斯真的很壮,肌肉又大块又厚实,很难找到除了腰以外可以拥抱的地方。
方才一直苦苦抑制的硝烟味信息素弥漫开。
他低头看着我,“扣子解开。”
我慢悠悠地解开。
这是件迷彩背心,解开不解开扣子根本不影响。
我只是在做假动作。
“这里。”把我的手放在他的腰上,“解开,你不是想要吗?解开。”
“我……”我的手开始哆嗦了,撩拨人爽是爽了,但撩拨太过了事情就麻烦了,我没想真的和他搞来着,拜托我的真实性别是Alpha啊!Alpha和Alpha真搞一块的後果我能不能承受先不说……
就说傅镇斯。
他还以为我是Omega呢!如果我真是个Omega就算了,反正临时标记常见的很,无所谓,就当被熊啃了一口,但我他X的是Alpha啊!
……我还是S级的。
不是他被我吓死就是我被他枪毙,计划里从来没有真的要搞他这一环。
“现在知道害怕了?”见我犹豫,傅镇斯冷笑了声,起身,走出卧室,“这麽怂还有胆子来撩拨我,知道害怕了就不要再来招惹我了,我虽然没有兴趣对年纪小我这麽多的小孩子动手,但……三十岁的Alpha如老虎,我可经不起一个Omega这麽撩拨。”
不,你甚至经不起一个长得像Omega的Alpha撩拨。
我不情不愿又很窝囊地没有回嘴。
默默整理好凌乱的头发。
我把鞋子踢掉,光着脚走出房门找傅镇斯。
傅镇斯穿了条围裙——我多看了两眼,围裙是粉色方格的,穿在傅镇斯的身上,和古铜色的肌肤之间仿佛有一道鲜明的分界线,围裙的标标上写着XX银行,太节俭了——站在厨房里。
面前是冒着热气的铁锅。
油滋滋冒烟,旁边炖着浓郁的鸡汤。
他手里拿着个锅铲。
“我还以为你们上城区的人做饭都是直接丢进智能煮饭炒菜机,加盐加油一条龙服务。”我在厨房门口探出脑袋,闻着好久没有闻过的过油葱姜蒜味,眼泪要从嘴角流下了。
“那样一点锅气都没有,做出来的东西也就仅限于能吃的范围,我已经吃够了,你要是想吃这样的饭菜那我重新给你做一份。”话说出口,傅镇斯的动作突然凝滞,看向我,“你是下城区出来的?”
我顿了一下,擡起头:“傅上将,您不会歧视下城区的人吧?”
傅镇斯关了火,把我的脑袋摁回了餐桌。
然後把一直在我手腕晃悠的手铐拷在了餐桌边的椅子上。
傅镇斯用力闭了下眼,似乎想到了很不好的事情。
“军校生?没骗我?”
“这为什麽要骗你。”
傅镇斯睁开眼後才问道:“你叫什麽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