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北方人,从小就好重油重辣,吃清淡的就感觉味如嚼蜡,偶尔一顿两顿的还好,可换成一日三餐总觉乏味。
没办法,谁叫她生病了呢都怪那个癞蛤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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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声响亮的喷嚏从军营传来。
赵毅揉了揉鼻子,昨晚抓蛤蟆折腾半宿,今早醒来头就不舒服。
这时几道身影看到他,正准备悄悄从他身旁走过。
赵毅眼神一冷,现他们,“你们站住!”
几人一怔,扭扭捏捏来到他面前。
“指挥使”
赵毅眉头微压,厉声质问,“昨晚我叫你们,你们怎么没动静?”
“聋了吗?”
一人说,“是将军不让我们理会。”
赵毅瞪大双眼,“谁?”
他还以为是自己听错了。
那人又说,“将军”
“!”
赵毅一副被雷劈的样子。
昨晚只是猜测,从他们口中证实一下就崩溃了。
他竟然为了她,报复自己!?
“我找他去!”
赵毅咬着牙扔下一句话,扭头快步离去。
大声呼喊着来到他办公的房间。
“谢永年!谢永年!”
边喊边推开一个个悬在房梁用来武练的沙袋。
赵毅气势本来很足,可看到案几前那道看书的人,他立马萎了下去。
最后弱弱的叫了声,“大哥”
谢永年平静地收回目光,修长的手指划过书页。
赵毅质问的话停在嘴边,转而有些委屈巴巴。
“你为什么要护着她?”
这个‘她’是谁不言而喻。
谢永年放下书反问,“你为什么要针对她?”
说起这个赵毅就愤怒,“因为她不配做你的夫人!”
谢永年神色平静,“你凭什么这么以为?”
赵毅冷哼一声,“京城女子什么样我又不是不知道,各个翻脸比翻书都快,前一刻殷勤备至,下一刻冷漠无情,吹捧的是她们,贬低的也是她们,落井下石,审时度势,骨子里都是自私自利。”
谢永年淡淡反驳,“她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