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旭早就出国了,所以没能找到他。最开始以为他只是为了躲避抓捕,我们的人在东南亚找到他,不过第二天人就跑了,辗转去了美国。”
“去美国?”陆秉琛手插在兜里,对这个问题很不解,要躲避,东南亚那块就挺好的,何必跑去美洲。
“嗯”,沈禾拿出资料,翻出重点的位置,“他带着妹妹,应该是去治病。”
“好我知道了。”
陆秉恒。
胆子竟然这麽大,前些年,陆秉琛为了稳定局面,做的那些事情,震慑住了不少居心不良的人。
他生病,就敢这麽欺负她。
“你去会场看着,不老实的敲打敲打。”
他绝对信任苏意纯的能力,但还是担心,总怕她不顺利。
当夜,海城一家酒吧内,有人因打架斗殴被拘留。这个描述也不太恰当,当时陆秉恒喝得神志不清,单方面被打,警察赶来时,动手的那波人早已不见踪影。
没有证据指控他教唆杀人,那就先打他一顿好了。
陆秉恒在警局待了一晚,清醒过後才察觉到什麽。
难道是,陆秉琛知道是他?应该不可能,莫旭人已经不在国内,不会供出他来的。
三天後,脸上的淤青还没有消失,涂上一层厚厚的粉,再挂上那只断掉的手臂。
陆秉恒匆忙赶到陆家饭馆的旧址,每隔五年,他们都会在这里组织一场纪念活动,今年又逢十,更是隆重。
整条街道已经限制车辆通行,里三层外三层都是人,最里面是什麽情况,大家都不清楚。
来得早一些的,说陆氏新上任的总裁已经到了,说不定今天的纪念仪式就是由她来实施。
“白白净净的小姑娘,没想到这麽厉害呢。”
“厉害什麽,一看就是花架子,也就是陆家那位哄她开心罢。”
“是啊,没见过这麽草率的,大公司,交到一个女人手里。”
……
这些言论,陆秉恒听着舒心,哪怕嘴角还在发疼,都控制不住要笑,吊儿郎当,“你听到没有。”
“没有”,陆秉琛看都不看他。
“陆家这麽大的基业,拿来哄女人开心,你真行。”
得不到回答,陆秉恒继续说,“爷爷要是知道他一手缔造的陆氏,现在落在一个外姓女人手里,你说他会不会气活过来。”
“我记得爷爷说过”,陆秉琛云淡风轻,不疾不徐,“他创造这一切的过程中,奶奶的功劳要占51%。”
“所以呢?你都说了是我们的奶奶,她苏意纯算什麽东西,小门小户出来的,女人,一个女人……”
“照你这麽说,你更应该羞愧了”,说话间,陆秉琛还朝里面的苏意纯招手,“慢慢来。”
“你什麽意思?”陆秉恒咬牙。
“没什麽。我只是觉得你身为男人,拥有你认为的先天优势,居然还比不过女人,岂不是应该就地处决自己。”
……
陆秉恒无言以对,主要是他有点听不懂。
“女人有钱就变坏,你等着被扫地出门吧。”
“与你无关。还有,她是谁轮不到你来评价,你该想想,你算什麽东西”,陆秉琛离开前留下这一句话。
“你们等着。”
“我等着。你再敢动她一下试试,下一次,可不是断只手这麽简单了。”
台前上演的夫妻伉俪刺得眼睛疼,陆秉恒带着恨意离开。
庆典过後,苏意纯就正式搬进陆秉琛以前的办公室。
这边安顿好,陆秉琛带着沈禾去了北城,那边的业务重新啓动。
连着好几天,两人都只能通过电话或者视频消解思念。
“我听说这次又签了个年轻帅哥,今天要带出来见见,一起看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