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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和药农合作(第1页)

仲春的京城已褪去寒意,护理坊草药库的空气却透着一股焦躁。江兰刚主持完“女子护理学堂”的师资选拔,就见负责草药采购的赵丫头抱着一筐蒲公英跑进来,青布裙上沾着泥土,眼眶通红:“姑娘,您快看看!这批次的蒲公英掺了一半枯草,还有的根上带着烂泥,熬出来的消炎汤药效差了三成,南城护理所的病患都来问‘是不是换了草药’!”

江兰伸手拨开蒲公英,指尖触到干枯的叶片和黏腻的泥块,眉头瞬间皱紧。自获封四品诰命后,护理坊要向江南、西北派驻讲师,京城的合作医馆也从家增到家,草药需求量比上月翻了一倍。之前靠药商供货,可药商为了压成本,总掺杂质、收次等货,上个月的艾草就因采收太晚,叶片黄,药效大打折扣。

“不光是质量差。”春桃拿着“草药采购记录册”进来,声音压得很低,“刚听药铺的伙计说,京郊妙峰山的药农,今年蒲公英丰收,却被药商压价,一斤只给五文钱,比去年还低两文,好多药农都愁得要挖了草药改种粮食!”

江兰心里一沉——穿越前她在农村调研过中药材种植,知道药农最怕“丰收不增收”,而护理坊最缺“稳定高质量草药”,这分明是双向困境:药农有好药卖不出好价,护理坊想用好药却没可靠渠道。她立刻起身:“备车,去妙峰山!咱们去看看药农的情况,说不定能找到两全的法子。”

妙峰山离京城四十里,马车走了两个时辰才到。刚进山口,就见漫山遍野的蒲公英、艾草,可仔细看,却现不少问题:有的蒲公英长得密密麻麻,叶片瘦小;有的艾草叶子上有黑斑,明显是得了病;还有的地里堆着没卖掉的草药,已经潮霉。

江兰沿着田埂走,见一位白老人正蹲在地里叹气,手里攥着一把黄的蒲公英。老人穿着打补丁的蓝布短褂,裤脚卷到膝盖,露出沾着泥的小腿——他就是当地药农李老栓,种了四十多年草药,是村里的老药农。

“大爷,您这蒲公英怎么都黄了?”江兰蹲下身,轻声问道。

李老栓抬头看了她一眼,又低下头:“还能咋地?种得太密,透不过气,又没好肥,长得就差;收了也没人要,药商说‘今年货多,就给五文钱一斤’,俺这一亩地,除去种子钱,连饭都吃不饱,明年俺就不种了!”

旁边的药农王二也凑过来,手里拿着被虫咬过的艾草:“姑娘,俺们也想种好药,可老辈传下来的法子就是‘密种多收’,不知道咋防病虫害;药商又黑,俺们要是不卖给他,就没人收了——您是城里来的,能不能帮俺们想想办法?”

江兰跟着李老栓去了他家——一间低矮的土坯房,屋里只有一张破木桌、两把椅子,墙角堆着晒干的草药,却没多少能卖的。李老栓的孙子正着烧,炕头上放着一碗黑乎乎的汤药,李老栓叹道:“这药还是去年的陈艾熬的,今年的新艾没好的,孩子喝了也不见好。”

江兰摸了摸孩子的额头,又看了看那碗汤药,心里更坚定了合作的想法:“大爷,俺是京城护理坊的江兰。俺们护理坊需要大量好草药,俺想跟你们合作——俺教你们种出好草药的法子,再按比药商高的价收你们的草药,保证你们能卖到钱,咋样?”

李老栓愣了愣,以为自己听错了:“姑娘,您说真的?您教俺们种药,还高价收?”

“真的!”江兰点头,“但你们得按俺说的法子种,种出来的草药得够好,俺们才收。”

从妙峰山回来,江兰立刻召集团队(春桃、玲儿、小莲、江丫蛋)和太医院的周院判,在新府邸的护理议事厅开“草药合作筹备会”。桌上摆着从妙峰山带回的草药样本,江兰指着样本说:“药农的问题主要有三个:种植不科学(密度大、施肥差、不懂防虫)、采收时机不对(太早或太晚)、没稳定销路。咱们的合作方案,就得从这三点入手。”

周院判懂草药特性,率先补充:“不同草药的种植法子不一样。比如蒲公英,要行距一尺五、株距一尺,这样通风好;艾草要施腐熟的羊粪,不能用生粪,不然会烧根;金银花要在花初开时采收,开败了药效就差。这些都得教给药农。”

玲儿之前负责草药护理,对采收和验收有经验:“俺觉得还得定个‘验收标准’,比如蒲公英要根粗、叶绿,没杂质;艾草要叶多、无黑斑;金银花要花型完整,没虫咬。这样药农知道咋种才合格,俺们收的时候也有准头。”

春桃擅长对接和管理,提议:“得签‘长期合作合同’,写明‘护理坊按斤收药,蒲公英八文钱一斤、艾草六文钱一斤、金银花十二文钱一斤(都比药商高两到三文),每年收两季,护理坊派车来拉,不用药农送’。这样药农心里有底,才愿意跟咱合作。”

江丫蛋则想到了培训:“俺们得派懂草药的人去教,比如玲儿姐,还有太医院的大夫。可以先选几户药农搞‘试验田’,种好了让其他药农看,他们才会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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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兰把这些意见汇总,形成了“妙峰山药农合作方案”。方案先明确科学种植指导,要教药农种出好草药:针对不同草药制定专属方法,蒲公英需行距一尺五、株距一尺,播种后覆薄土,施肥用腐熟的羊粪(每亩三百斤),病虫害用草木灰撒在根部防蚜虫;艾草要在春季清明前后播种,行距两尺、株距一尺五,每月施一次腐熟的鸡粪,采收选在端午节前后,此时艾草药效最足;金银花需选向阳的坡地种植,行距三尺、株距两尺,搭架子让藤蔓攀爬,花初开时(上午九点前)采收并当天晒干。同时安排每周派玲儿(懂草药种植)和太医院的陈大夫(懂药性)去妙峰山一次现场教学,给每户药农一本画有行距、施肥、采收插图的“种植手册”,方便不识字的药农理解;还选了李老栓、王二两家作为试验田,各划出一亩地按科学方法种植,成熟后对比老法子种的草药,让其他药农直观看到效果。

方案第二部分是稳定销路保障,让药农放心种、不愁卖:护理坊与药农签订三年期合同,写明每年春秋两季采收,护理坊上门收购,价格不低于约定价(蒲公英八文斤、艾草六文斤、金银花十二文斤),若市场价格涨了按市场价收,若跌了仍按约定价收;播种前给每户药农预付二十两银子(买种子、肥料的钱),从采收后的草药款里扣,减轻药农的资金压力;护理坊还会派马车上门收药,不用药农自己运输,节省他们的时间和力气。

方案第三部分是质量验收标准,确保草药够好、够合格:外观上,蒲公英需根粗≥一寸、叶绿无黄、无杂质,艾草需叶多无黑斑、茎不过三寸,金银花需花型完整、无虫咬、无霉变;药效检测由太医院派专人抽查,比如用蒲公英熬水检测消炎效果,用艾草做艾草膏看黏性和药效;还设置奖惩机制,草药合格的按价收购并额外奖励(比如多给五文钱斤),不合格的帮药农找出问题下次改进,不轻易拒收。

合作方案定好后,江兰带着春桃、玲儿去了妙峰山,召集全村药农开会。李老栓和王二坐在最前面,其他药农围在周围,眼里满是怀疑——他们种了一辈子草药,从没听过“行距、施肥还要按规矩来”,更不敢信“有人会高价收药、还预付款”。

江兰把“种植手册”给大家,又让玲儿现场演示“蒲公英行距怎么量”(用木尺量出一尺五的距离,插上小木棍做标记),陈大夫则讲解“为啥要这样种”:“蒲公英要通风,种得太密,叶子就会黄,药效也差;用腐熟的羊粪,不会烧根,还能让根长得粗,药效足。”

可老药农张老汉却摇着头说:“姑娘,俺们老辈种蒲公英,都是密密麻麻种,觉得种得多收得多,您这法子要是不管用,俺们的地不就白瞎了?”

江兰没急着反驳,而是笑着说:“张大爷,俺们先选两户搞试验田,就用李大爷和王大爷家的地。要是试验田的草药比老法子种的好,你们再跟着种;要是不好,俺们赔你们的损失,咋样?”

李老栓和王二愿意试试——李老栓想给孙子治病,王二想多赚点钱给儿子娶媳妇。江兰当场给他们各预付了二十两银子,又让玲儿帮他们丈量土地,插上标记,教他们怎么施腐熟的羊粪。

接下来的一个月,玲儿和陈大夫每周都去妙峰山。李老栓一开始还按老法子偷偷密种了几行,结果那几行蒲公英长得又瘦又黄,而按科学方法种的,叶片绿油油的,根也粗;王二按教的法子给艾草施羊粪,艾草长得比去年高了半尺,叶子也没黑斑。

采收的时候到了——李老栓的试验田,一亩蒲公英收了三百斤,比去年多了五十斤,而且根粗叶绿,没杂质;王二的艾草收了四百斤,叶片肥厚,药效比去年好太多。护理坊按约定价收购,李老栓卖了两千四百文(三百斤x八文),比去年多赚了八百文;王二卖了两千四百文(四百斤x六文),多赚了六百文。

李老栓拿着钱,激动得手都抖了:“姑娘,您这法子真管用!俺这钱够给孙子买好药,还能买新种子!明年俺家十亩地都按您的法子种!”

张老汉看着试验田的草药,又看了看李老栓手里的钱,红着脸说:“江姑娘,俺之前不信您,是俺错了。明年俺也跟您合作,您教俺咋种,俺就咋种!”

其他药农也纷纷报名,短短三天,妙峰山五十多户药农,都跟护理坊签了合作合同。签约那天,江兰让春桃把合同念给不识字的药农听,还请了顺天府的书吏来见证,药农们签了字(不会写的按手印),手里拿着预付款,脸上满是笑容。

合作刚推进半个月,麻烦就来了。京郊的药商王三,之前一直压价收购妙峰山的草药,现在江兰直接合作,断了他的财路。他带着两个打手,去妙峰山威胁药农:“你们要是敢卖给护理坊,往后就别想在京城卖药!俺让所有药铺都不收你们的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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