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这爱侵占得颤抖哭泣,挣扎着要往後躲,往侧边翻滚,往前面爬,又被他抓住去。
“小黛如何知晓小舅想从後面的?”崔骘俯身按住她的手,低声在她耳旁道,“躲什麽?你越躲小舅越有兴致,乖乖趴好,小舅很快就好。”
她彻底逃不脱了,只能哭着求:“小舅,你别这样,我受不了。”
“别担心,你受得住的,你不知晓自己动情得有多厉害,你一直在勾引小舅,怎会受不了?”崔骘重重呼吸一声,“别动,小舅很快就好。”
地上的人喊不动了,被迫接下所有的热情,眼中不受控制地流出泪来,斜斜淌在地毯上,将狐皮地毯上的绒毛粘成一缕缕。
滴滴答答的热汗滚落,崔骘撑在她背後大口吐着粗气,好半晌,才朝她看来。
他将她稍稍搂起,她凌乱的长发垂落,露出她满脸的泪痕,和轻颤的眼睫。
“惊着了?”他问。
“你喝多了。”就连声音也是颤抖着的。
他将人搂在怀里,又跨入浴池之中,低声问:“不喜欢吗?”
菀黛还未来得及说话,又是闷哼一声:崔骘帮她清洗,方才那种不适感又一下全袭来。
“那可如何是好?小舅很喜欢。”崔骘低头又吻她。
她蹙着眉躲:“明日好不好?小舅,我今日真的累了。”
“又不用你动,你累什麽?”崔骘将她放去岸上,大掌抓着她的小腿揉捏,目光从下缓缓上移,停在中间,沉声道,“真美。”
菀黛手紧紧抓着地毯,别开脸,小声道:“你别这样……”
“哪样?”崔骘突然抓住她的腿,埋首其中。
她惊得立即要逃:“你别丶别这样!”
崔骘紧紧捉住她,用力吸食,像是真将她当做了一盘佳肴,似是要将她吞入腹中。
她从未遭受过这样的刺激,眼前花花了又白,白了又花,一瞬绚烂如虹,一瞬又黑白如梦。
“小舅,你别这样,你喝多了……”她咬着唇,带着哭腔求。
崔骘没有回答,他的吻一路往上,与其说是吻,不如说是如同野兽对猎物的眷恋,似乎要在她身上留下永恒的气息,无论天涯海角,也无法让她逃脱。
他灼热的气息逼近,菀黛慌忙躲避:“不要。”
“为何不要?”
“你方才舔过……”话还没说完,菀黛的唇便被堵上。
还是浴池旁,还是在地毯上,她化成一滩泥,瘫在一片狼藉之中,任由他霸占。
夜风吹动纱帘,纱纱轻响,一轮月光罩下,轻柔地落在她睡熟的脸颊上,崔骘斜卧在她身侧,静静看着她,指尖不由得又落在她微凉的皮肤上。
她颤栗,含糊不清呓语:“不要,小舅,不要了。”
崔骘低声道:“为何不要?你是上苍送给小舅的,小舅想要你便要你,你哪里也逃不掉。”
睡梦中的人似乎听明白了,小声抽泣起来:“不要这样对我,我害怕。”
崔骘心口一紧,将她紧紧抱在怀里:“别怕,小舅爱你,不会弄伤你的,别怕,睡吧,别怕。”
炽热的日光高照,凤梧台中渐渐热起来,她踢了踢薄被,腰上的手一紧,忽而醒来。
“热?”崔骘哑声问。
菀黛一愣,不觉往後缩。
崔骘睁开眼:“热不热?”
菀黛顿住,小心翼翼点头:“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