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赵小七正用御剑术收割灵麦。
金灿灿的麦浪在他指尖翻飞,旁边新来的外门弟子看得目瞪口呆。
“七哥!”有个少年喘着气跑来,“东边药圃招虫子了!”
赵小七并指一划,腰间佩剑嗡鸣出鞘。剑光过处,啃食草药的毒虫噼里啪啦掉了一地。
“搞定。”他收剑时衣袂翻飞,金丹期的威压惊飞一群麻雀。
我拎着账本路过,踢了踢他脚边装灵麦的筐:“哟,赵保安队长今天亩产破纪录没?”
赵小七耳根微红:“江老板!咱现在月薪两万!比送外卖强多了!”
旁边正在施肥的赵家子弟们哄笑起来。
有个戴眼镜的男孩推推眼镜:“七叔现在可是金丹后期上周还帮快递公司押镖呢!”
赵小七蹲在田埂上数工资,手机屏幕映亮他晒黑的脸——转账记录里除了工资,还有条备注“押镖分红”。
“江老板。”他突然抬头,“等俺元婴了能承包后山那片荒地不?”
我抛给他个西红柿:“想得美!先把你手下这帮小子带出师!”
早上赵小七正带着赵家子弟们打坐。
朝阳照在这群年轻人身上,灵气在他们头顶形成淡淡的光晕。
“不错啊!”我扛着一麻袋药材走进来,“筑基中期了?比城里那些嗑药的强多了!”
赵小七睁开眼,金丹期的威压自然流露:“江老板,咱们现在白天种地晚上修炼,比送外卖时强百倍!”
我掏出本泛黄的小册子扔过去:“中级丹方,拿去吧。记住了,只能用咱们自己种的药材炼!”
“明白!”小伙子们齐声应道,眼睛都亮晶晶的。
这时云初端着药篓路过,我招手叫她过来:“云大夫,给你个好东西。”
她疑惑地走近,我递过一杯泛着金光的灵泉水:“喝了,跟赵队长修炼去。”
云初皱眉看着水杯:“这什么?”
“洗髓灵液。”我挑眉,“比你爷爷那些补药管用。”
她犹豫着喝下,脸色突然涨红。赵小七赶紧结印帮她疏导灵气,动作熟练得像做过无数次。
“每天修炼两个时辰。”我拍拍她肩膀,“其他时间照常种地认药。”
午后的药田里,云初跟着赵小七学习控火术。她笨拙地结印,火星子差点把裤脚点着。
“云大夫,”赵小七无奈地挥手灭火,“您这手法还是先认草药吧。”
云初涨红着脸蹲下拔草,突然惊呼:“这株灵参在动?”
赵小七哈哈大笑:“正常!咱们种的灵植都成精了!”
傍晚,云初在丹房尝试炼制第一炉丹药。药材在她掌心颤动,炉火忽明忽暗。
“集中精神!”赵小七喝道,“想着你要救的人!”
云初闭眼,脑海中浮现那个咳血的老农。炉火突然稳定,丹香四溢。
“成了!”她惊喜地看着成型的丹药。
我看了一眼:“勉强过关了!早点休息,明天义诊!”
义诊棚里,云初正给个摔伤腿的孩子包扎。
她手法标准得像教科书,可孩子还是疼得直抽气。
“停!”我夺过她手里的绷带,“你当是绑粽子呢?”
云初无措地站着,白大褂下摆沾着泥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