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吃!”我塞给她俩馒头,“太阳出来前得采完露水草。”
上山路上,云初的登山鞋不停打滑。她喘着气指着一片光的草药:“江老板这泛蓝光的是?”
“止血藤。”我拽过她手腕按在叶片上,“记住!月牙疤的才有效,圆叶的能毒死牛。”
她指尖刚触到绒毛,草药突然卷起叶片。露珠滚落时,叶脉泛起细碎金芒。
“活了?!”云初猛地缩手。
“废话!”我掰开她手指塞进把泥土,“灵植认主你手太干净了。”
日头升高时,她蹲在药田里记录。
钢笔尖在纸上划拉半天,突然停住:“江老板我背的药典里没有这种会长腿的蒲公英。”
我踢了踢那株正在挪动的草药:“正常,它嫌隔壁的罗勒抢养分。”
义诊棚那边传来喧闹。云初抬头望去,看见个老婆婆正举着鞋底追打孙子。
“走!”我拽她起身,“该实习了。”
那孩子胳膊脱臼,哭得撕心裂肺。云初刚掏出银针,老婆婆突然拍桌:“用啥针!江丫头给他掰回去就行!”
我咔嚓一声正骨,孩子哭声戛然而止。云初捏着银针僵在原地,耳根通红。
“瞧见没?”我递给她一筐捣药杵,“先学接骨,再学扎针。”
傍晚,云初瘫在药材堆里,工装沾满泥浆。她突然轻声说:“我背过《本草纲目》倒背如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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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呢?”我扔给她铲子,“明天学施肥——记住,粪肥比博士学位管用。”
月光下,她蹲在墙角按手机,屏幕光映亮她脸上的泥印子。
“爷爷”她嗓子哑,“我今天连粪肥都挑不动”
视频那头,云锦正在书房捣药,闻言笑出满脸褶子:“傻丫头你当江晚柠的医术是背出来的?”
窗外传来蛙鸣,云初把起水泡的手举到镜头前:“那些草药会光还会躲人”
“灵植认主啊。”云锦放下药杵,“你爸妈当年就是嫌泥土脏,才跑去搞什么国际医疗协会。”
云初突然哽咽:“可我今天连车前草和蒲公英都分不清”
“分不清才好!”云锦突然拍桌,“你爸认药准开的方子却比黄金贵!”
月光漏进窗,云初摸出贴身藏的羊皮卷。渡劫丹方在黑暗里泛着微光,朱砂符文像跳动的火焰。
“爷爷”她轻声问,“江老板为什么不收这方子?”
云锦沉默片刻,画面突然切换成云家祠堂。烛火照亮满墙“妙手回春”的匾额,最旧那块却写着“悬壶济世”。
“丫头你看”老人声音颤,“咱家祖训是治天下人不是治天下富人。”
云初突然想起白天义诊时,江晚柠把富人送的野山参剁碎了熬大锅汤。
那个咳血的老农喝完后,瞬间好了起来,脸上的笑容确是真的。
“爷爷。”她突然攥紧药方,“我想学熬大锅汤的医术。”
视频戛然而止。云初起身推开窗,山风裹着药香涌进来。
她摸黑摊开笔记本,就着月光画下今日认识的三种草药——叶脉歪斜,却比云家药典的印刷图鲜活百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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